着赵广,“赵兄……此是何意?”
想了想,有些不可置信地试探问道,“莫不成此事,别有内情?”
赵广冷笑一声,“哪来的什么内情?只是你们看不明白罢了。拿酒来吧,转话这个事,我应下了。”
说着,把手放在桌上摊开。
“好。”
虽然赵广话不说尽,但许游却也从侧面得了一个消息,此事,只怕根源不在关家女公子身上啊。
所以他很是爽快地拍了拍手,只见包间的屏风后面转出一个女子,手里捧着一坛酒。
虽然赵广心思全放在了自家黄阿姊身上,但当他从女子手里接过酒时,眼睛仍是忍不住地多看了两眼对方。
等女子袅袅转入屏风后,许游这才说道,“赵兄,此乃我叔父家的族人之女,唤作二娘。虽然算不得世家女,但一个良家女还是担得起的。”
“她自小曾与人定过亲,但前些年因为战乱,还没等嫁过去,夫家早已没了人。”
“嗯?”
赵广看了一眼许游,心里有些奇怪,心道你跟我说这个是个什么意思?
“二娘即便是未曾过门,但也为那夫家守了三年的丧期,故这终身之事也就耽搁了下来。”
许游咳了一声,有些尴尬道。
赵广自以为明白了他的意思,当下就要拍案而起,想要怒斥此人,然后许游的下一句话就把他生生按住了。
“听闻那冯郎君身边女郎皆是年长之人,想来可能是喜欢年纪大一些的。这个二娘,性子也好,也是个会服侍人的,若冯郎君不弃,平日里让她端端水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什么话?我兄长岂是这般……嗯……嗯?”
赵广听了这话,怒火高涨,刚要发火,只是突然想到一事,剩下的话却是顿时说不出话来。
这许家是真不知还是碰巧撞上的?竟然无意间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。
这么一想,赵广又有些犹豫起来。
这许游虽说是年长之事,但他听得出来,重点其实是前面与他人定过亲的事!
锦城关于兄长的传言,赵广自然也是知道的。
甚至兄长曾与下里村的李家女定过亲,他比别人更了解。
关家阿姊就不用说了。
只说兄长让那李慕当纺织工坊管事的事情,根本讲不通道理嘛!
而且你还别说,自李慕上了任,这纺织工坊,感觉比以前还有条理一些。
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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