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送信给李郎君。”
“哦,”冯永冷淡地点点头,回头吩咐了下人一声,“去把李郎君请过来。”
张表一看冯永这表情,心里就是咯噔一下,看冯郎君这模样,好像不太待见这许郎君啊?
来时的路上,许勋还跟自己说是李郎君托了他的大人一事,如今亲自派他送了信过来。李郎君与冯郎君亲如兄弟,可是看冯郎君这模样,哪有一点托人办事的样子?
这姓许的莫不是把老子给诓了?
张表这边正胡思乱想着,只听得冯永又说道,“两位请坐吧。”
“谢过冯郎君。”
许勋连忙又行了一礼,一点也不敢放肆。
张表一看,心里再一个颤抖,同时又有些鄙夷。
这许勋,好歹你家大人也是中宫谒者令,又是跟随先帝的老臣,你能不能有点勋贵子弟的模样?
“张郡丞,此番前来,有何教永?”
冯永又转向张表,笑问道。
刚刚坐下的张表一听冯永问话,连忙收敛起心中所想,回答道,“不敢不敢,某也就是痴长了年岁,真要论起来,不如冯郎君多矣,何敢说指教?”
本来如坐针毡的许勋一听到张表说出这种话,心头就是有些鄙夷。
这张表,你好歹也是世家子,还是一郡的郡丞,面对这冯土鳖时你这个六百石官员就不能有点骨气?你这是献媚知道不?丢不丢脸?
“张郡丞过奖了。”
冯永很是谦虚地说道,“却是不知张郡丞此番来有何事?”
“咳,冯郎君啊,这些日子,堂郎县的那些夷人又不太安份了,委实是令人着恼啊!不知冯郎君对借人手一事,考虑得如何了?”
有许勋在场,张表就不好说得太过于明显,但一说起借人手,彼此心里都明白。
“不好办啊张郡丞,”冯永为难道,“兴汉会的那些兄弟们,都是心存疑虑。那堂郎县西边,靠着越雋郡,万一那越雋的夷人翻过了堂郎山,开出来的庄园岂不是白费了?”
张表咯噔一下,勉强一笑,“冯郎君多虑矣!越雋的高定,已经被丞相平定了,又何须担心?”
冯永听了,心里大是不快。
我都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,你还想蒙我呢?真当我是三岁小孩?
当下冷笑一声,“张郡丞有所不知,越雋夷人久乱不服,这没了高定,谁知道会不会冒出一个张定什么的?”
张表一听,心里犹如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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