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嘴里甜甜地叫了一声:“冯家阿兄。”
冯永一听,立马面有惊容地停下脚步,掏了掏耳朵,狐疑地看向花鬘,问道,“谁?”
“妾与阿梅乃是亲如姐妹,叫一声冯郎君一声冯家阿兄,不正是合情合理的嘛?”
花鬘看到冯永这动作,脸上的笑容先是一僵,又马上再次堆起更甜的笑容,“冯家阿兄,你说是也不是?”
想起这丫头在南中时一直喊着要打死自己,冯永上下打量了一下花鬘,他可不相信阿梅有这么大的本事。
眼睛下意识地瞟到对方的腿上,没有看到那白生生的小腿,差评!
于是冯永径自坐到主位上,慢条斯理地说道,“花娘子啊……”
“冯家阿兄有什么吩咐?”
“你知不知道,我们汉话里有一句,叫礼下于人,必有所求?”
花鬘笑容立刻凝固住。
“更何况,”冯永指了指对方,说道,“你笑的时候,眼神能不能真诚一点?你应该这样……”
说着,冯永给花鬘示范了一个谄媚而真诚的笑容。
在“巧言令色冯郎君”面前巧言令色,你怕是找错了对象?
花鬘碰了一个钉子,银牙暗咬,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,气呼呼地坐回自己的位置,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水。
看,这才是她对自己的真正态度。
花鬘灌了一碗水后,再想起此次自己过来的目的,只得又放低了姿态,软语喊了一声,“冯家阿兄……”
噫!
肉麻,十分地肉麻!
冯永连忙摆手道,“停停停!有事说事,没事的话,你想吃什么,自己去庖房里吩咐厨子。”
“当真!”
花鬘顿时放光。
“你过来,就为这事?”
冯永斜眼看去。
“哦,哦,自然不是。”花鬘这才想起正事,脸上又堆起甜美的笑容,“冯家阿兄,听说你准备在越雋那边开马场?”
“此事全锦城的人都知道,又何须多问?”
“冯家阿兄,不是妾说,你们汉人耕种的手艺,那自然是举世无双,无人能比。但若说起这养滇驹,只怕是比不过我们。”
花鬘凑了过来,温声软语道,“那滇驹,本就是南中所产,我们僚人对此最是熟悉不过。故妾也想在此事在出一份力,不知可否?”
冯永一听,心里吃惊不小,立刻放正了身体向花鬘看去,心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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