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算是给他们找到了一条新的出路。
毕竟要让别人没有后顾之忧,才能放心上阵杀敌,冯永在这一方面从来都是不遗余力:别人上阵拼命了,他才能安心在后方过小日子。
“还有,这次回到邛都,要记得让底下的人开展讨论,特别是那些伤亡的情况,如何能更好地杀敌,如何能更好地避免伤亡,都要好好记下来。”
“整理成册,然后在全军推广,这件事很重要,子实和意致,你们两人一齐抓这个活,必须亲自抓,不得假手他人。”
学习经验才能让人更好地成长,吸取教训才能让人更快地成长。
想要让南乡士卒少死人,开展战后总结那是必须的。
这是南乡士卒有别于这个时代的士卒的地方,他们可以不用像其他士卒那样,需要十数次甚至数十次地从战场上自己总结活命的经验。
十数次甚至数十次地从战场上活下来,那能有多少人?
这么一比较下来,前几年的辛苦培养,其实都是值得的。
“诺。”
黄崇和王训齐齐应道。
此次南乡士卒出动,行动迅速,每战必前,悍不畏死,足以说明兄长的军中操典是一部难得的兵法,更说明兄长胸中是极有韬略的。
虽然兄长在军中立的有些规矩让人觉得很是奇怪,但想来定是别有深意。
“剩下的,就按南乡早先制定好的规矩办。”
南乡其实早就为这些情况制定过详细的规矩,只是这一次是南乡士卒第一次正式大规模出动,冯永显得很是重视,所以这才唠叨了好久。
黄崇和王训站在那里仔细聆听,没有一丝懈怠。
兄长身上的权威日重,平日里还好说,但一涉及正事,总是让人感觉到和平常不是同一个人。
交待完这些,冯永走到水渠边,把脚上的泥巴洗干净,然后把放一旁的木屐拿过来穿上,对着远处的夷人小孩摆了摆手,露出和蔼的笑容,指了指鱼篓。
夷人小孩连连点头,露齿而笑,拍了拍胸脯,用不太标准的汉话喊了一声,“大人,我知道了。”
两者之间很和谐,很融洽。
冯永微笑示意,这才转身往回走,“走吧,带我去看看那些伤兵。”
黄崇回过头看了看那大片大片蓄着水的田地,终于忍不住地开口问了一句,“兄长,这田里放鱼是为什么?”
“为了肥田。”
经过这几年的锻炼,还有及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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