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,把我的坐骑牵过来。”
然后转身对马遵说道,“马太守,伪蜀丞相亲率大军前,来意不善。此时情况危急,你等速速回城,整备兵马,守好城池,严防蜀虏来犯。”
“上邽乃是要地,可沿渭水而下到陈仓,又屯有粮草,万不可有失,我去亲自坐镇。”
马遵正要说话,郭淮却是一刻也不想等,说完就直接上马,火急火燎地带着部众飞驰而去。
两人的说话早就被后头跟随的天水官吏听到,引起了一阵慌乱的骚动。
天水参军姜维走上来,低声道,“明府,此时天水诸县情况不明,我们应当尽快回冀县……”
马遵有些慌乱看了一眼姜维,又看了看后头的人,唯唯点头,“好好,我们回冀县。”
郭淮及随从把大部马匹骑走,剩下的人马匹不足,赶路速度不快,当夜便在一个尚还算安稳的小县住下。
半夜的时候,马遵的厢房突然有人在悄悄敲门。
房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了,来人闪了进去,紧接着房里亮起了灯烛。
“如何?”
马遵急声问来人。
“禀明府,不但天水郡诸县反了,而且南安郡也反了,如今陇右到处是响应伪蜀的人,有不少县令甚至被胁持从贼。”
亲信来回赶路,累得直喘粗气,对着马遵说道。
“胁持从贼?”
马遵一听,脸色有些发白。
县令还好说,有不少是陇右本地人,最多也就是陇右别郡的人,但家里人都算是在陇右。
但自己不一样啊,自己可是关东人。
若是被胁持从贼,家中的妻儿父母,只怕就要受到牵连。
想到这里,他连忙问道,“冀县那边呢?情况如何了?”
“冀县太远,小人来不及去查探,不过有传言说,冀县那边,已经闭了城门,不让人进出,不知是什么情况。”
“只怕是想要从贼。”
马遵喃喃地说道。
他越想越是有可能,这几年来,冀县越发流行从南边过来的东西。
原因就是,天水的几个大族,皆与南边有密切联系。
这冀县乃是天水郡治,若是天水诸县皆反,那反贼岂有放过冀县之理?
所以说,那姜维把他劝回冀县,只怕未必是安好心?
想到这里,马遵打了一个激灵,连忙说道,“快,快把我们的人叫起来,把马匹全部牵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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