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仁厚,臣谢过。”听到刘禅这般说话,杨洪脸上露出感动的神色,“大汉有陛下这等仁君,实是臣等之福,百姓之福。”
“侍医对我说过了,杨公劳累过度,需要静养休息。”
刘禅说着,脸上露出愧歉的神色,“我本不该过来打扰,只是如今有一事,我久决不下,不得不过来问问爱卿的意见。”
杨洪干枯的脸上露出笑容,看着刘禅说道,“为陛下分忧,是臣的职责,臣欢喜还来不及,又何来打扰之说?陛下有何难事,但请道来。”
刘禅知道杨洪精力不济,自己不能呆太久,所以他就长话短说,把李严之事说了一遍。
杨洪听了,闭上眼想了好一会,这才重新睁开眼,神色轻松。
“陛下匆忧,此不过李严得知陇右大捷,欲试探陛下与丞相罢了,此人定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有任何不妥之举。”
刘禅闻言,大喜,“杨爱卿如何这般有把握?”
“回陛下,老臣当年,曾与李严共事甚久,甚至还曾与之起过争吵,算得上是深解他的为人。”
“李严确实有才,但私心甚重,又善攀附,更重要的是,其人苟利其身,不会轻易涉险。”
“陛下,恕老臣说句大胆的话,若是当真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有异动,其首倡者绝对不可能是李严。而且李严也不会轻易响应叛逆,除非大汉当真是大势已去。”
看到杨洪这般肯定地说出这番话,刘禅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大半,但仍是有些不解,“杨爱卿既然说他是试探,那他就不怕我当真让他率军前往汉中?”
“陛下,李严早就算好了,丞相不在,陛下定然不会轻易做出改变大汉局势的举动。说白了,还是欺陛下年少,不足掌控大局。”
刘禅一听到这个话,脸色就是一变,心里就恼怒起来:这个李严,到底要欺他到什么时候?
杨洪与李严有过节,再加上不齿其人,虽然看到刘禅的神色变化,但也不会给李严说好话。
只听得他继续说道,“再说了,就算当真有这个万一,他也不吃亏。”
刘禅仍是不明白,“这个又是为何?”
杨洪笑了笑,“陛下,如今汉中不比往昔,他身为托孤大臣,身份尊贵,到了那里,自会有人逢迎于他,哪里会少得了好处?”
“再说了,如今陇右虽然几成定局,但北伐仍远未结束。他正是看到陇右大捷,有利可图,所以先送粮草,若是再率军前往,以后真论起功劳,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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