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生病而死,而是因为喘不上气而死。”
樊启刚才说张苞病情的时候,曾向冯永使了个眼色。
街亭一战后,一直很关注军中受伤将士治疗情况的冯永略作一想,就明白了他所说的话和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。
换了自己营中将士,只要能活下命来,怎么医治那都是由樊启说了算。
但张苞不一样,他的身份注定了有些医治方法,需要事先经得同意。
这种事情,只能由冯永出马。
关兴一听到冯永说起张苞的病情,立刻就上了心,“什么意思,说明白。”
“意思就是说,就算是这个病能治,但还没等病情好转,可以就已经因为喘不上气而死。张家兄长的病到现在为止,其实并不算是太严重。”
“只是他的伤口是在额头,最先影响到的,正是喉咙,所以每次发病,这才会呼吸不畅。我们必须得想个法子,让他在发病的时候能喘得上气。”
关兴听到这里,这才明白过来,“所以你刚才去掰兴武的下巴,就是想让他能喘得上气?”
冯永点头,瞟了关兴一眼,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,“想让张家兄长呼吸顺畅,掰开下巴只是第一步。”
关兴完全没有想到冯永这话的意思,急切的问道,“下一步呢?”
冯永的眼神有些飘忽,不敢去看关兴,“兄长……可知……可知断袖之癖?”
“断什么?断袖?”
关兴猛地瞪大了眼。
“是啊。”冯永幽幽地说道,“当年兄长在南中得了恶疟,我也曾问过张家兄长同样的问题……”
关兴突然打了个冷颤,他看向冯永的目光,有些畏缩起来,同时脚下不由自主地退后,“你什么个意思?”
“就是掰开张家兄长的嘴,然后捏住他的鼻子,最后往他的嘴里大力送气……”
冯永比划了一下。
虽然冯永的手臂只是象征性地挥动了几下,但关兴就如同看到了恶鬼一般,脚下一个不稳,踉跄了一下,差点跌倒在地。
他的嘴唇哆嗦着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兄长,这张家兄长的病情,一时半会不可能马上能得到缓解,我们谁也不知道下一次发作的时候,他还能不能喘得上气。”
冯永却是不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关兴,关兴退两步,他就进逼两步。
只听得他继续说道,“而且若是在张家兄长发病时,任由他这般咬紧牙关,也会有咬断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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