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食在冬日里运到平襄。祁山道在冬日里比陇右暖和,滇马运粮到祁山,想来是没多大问题的。”
说到这里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眼中闪过一抹诡诈。
“到时候我们可以给他们多发些粮票,如此一来,不但可以弥补他们自己运粮的损耗,而且还可以给羌胡一种错觉。”
“让他们觉得我们是提高了粮食配额,说不得心里还会暗自欢喜,我们甚至还可以再收一波人心。细君且放心,干这个我熟。”
关姬听到这等厚颜无耻的话,再看到此人不以为耻,脸上反是得意之色,当下就哭笑不得。
“阿郎对外人如此这样就算了,若是以后妾有了孩儿,只盼阿郎在教其学问之前,千万要记得先教其廉耻。”
灯下观美人,本就比平日里让人心动。
此时再听到关姬提起孩儿,冯永心里就有些痒痒,他当即把小几搬下炕。
“怎的不写了?”
关姬有些奇怪地问道。
“不急,不急,我们先谈谈孩儿的事。”
冯永一边回答,一边嘻皮笑脸地爬上炕,凑向关姬。
“孩儿嘛,我定是会教他们知廉耻的。但这不是还没有吗?细君,你说我们当如何是好?”
关姬脸上一红,眼波流转,盈盈如水,啐声道,“你想干嘛?”
看着冯永不回答,光涎着脸想要靠近,关姬连忙按住他,“妾还有事问你呢。”
“日后再说。”
“不成,今晚就要说,不然妾睡不着。”
“我睡了你就会睡着了。”
关姬看到此人的模样,知道和他说不通了,当下手一翻,扣住他的手,手上稍一用劲。
冯君侯的身子立刻不由自主地跟着翻了过来,连忙讨饶,“哎呦!轻些……细君,轻些,疼!”
“妾有话跟你说。”
关姬稍稍放松了些,脸上故作轻恼之色,眼中的笑意却是怎么掩不住。
“你说,你说,我听着呢!”
冯君侯此时被人拿捏住,连连应道。
关姬闻言,这才放开他。
冯永连忙抽回手,呲牙咧嘴地揉着手腕。
关姬怕他真的生气,又拉过来帮他按揉,一边柔声道,“阿郎莫怪,妾只是想起了搁在心里挺久的一件事。”
“方才提起孩子之事,妾想起此事也是关系到咱们冯家的未来,所以才想要问一问。”
冯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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