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之地以来,就暗中不断派人前来与我吴国联系。”
“陛下宫中,尚还有几匹辽东好马。故我想来,大王只怕早就有借辽东之力,以图曹贼之心。”
孙权脸色先是微微一变,然后又绽出笑容:“果然还是伯言知我心!那伯言觉得,此法可否?”
陆逊看起来也是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:“陛下所虑甚是。我吴国长于舟船,能行海北上,与辽东相接。”
“公孙一家,久在辽东,相承三世,虽明是臣服于魏,但恃山水阻,实则自任官吏。”
“且公孙渊主事辽东以来,主动送好马给陛下,就足以说明其心志,必不会久屈魏国之下。”
“此所以谓远交近攻是也。陛下之谋,实属深远。”
孙权听了陆逊这一番话,心头大悦。
方才被人窥破心事的那一点点不喜亦跟着散去。
“既然伯言如此说,那我赐公孙渊以重礼,以图交好,到时就可从辽东那边买上好战马,何如?”
陆逊一听孙权这个话,连忙劝阻道:“陛下,诱使公孙渊叛魏,可也;但若待之过厚,不可也!”
孙权听了,有些皱眉:“若不以厚礼待之,远人又如何会与吾谋大事?”
“陛下,辽东离魏国近,离吴国远。一朝有事,救之不及,公孙渊则有在魏吴之间反复之嫌。”
“若是赐之以厚礼,再从彼处买马,则船队所载珍宝钱粮,无以估计。”
“到时公孙渊真要起了反复之心,则珍宝钱粮再不复吴国所有。不若只派使者持节带诏而往,赐之以爵位。”
“待日后观其所为,确其当真是叛魏归吴,则再另行商议。”
陆逊言辞恳切地提议道。
孙权却是对这个话颇有些不以为然。
公孙渊好歹也是称霸一方的人物,若是真要想与他臣服,空口白牙岂不是让人觉得是侮辱他?
更何况我好歹现在也是堂堂的皇帝,封爵不给赏赐,世人只会说我行事小气,以后还如何能收天下人之心?
只是眼下辽东与吴国也仅仅是试探性地通了消息,远未到谈这个事情的时候。
于是孙权对陆逊的不置可否,把话题转回到眼前最主要的事情:“那伯言对蜀国欲分幽州之事如何看?”
这一回轮到陆逊不以为然了。
真要等蜀国能取得幽州的时候,只怕魏国也早就灭亡了。
难道陛下还当真想着蜀吴二国能平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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