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长辈,我唤你一声伯父,也不算是失礼。”
夏侯霸一听,当下就是有些失神,不禁脱口而问道:
“此言当真?”
冯君侯“啧”了一声,大是不满道:“这种事情,我能拿来骗人?若是不信,以后你有机会见到了张夫人,且问她就是。”
这年头,遵师重教,师长地位仅次于父母。
夏侯霸心里已是信了七八分,他没有想到,自己那位从妹,居然还与眼前这位年青人有关系。
再想起冯永对自己的称呼,若是此人当真是自己的晚辈,自己反被其所败……
不但被其所败,甚至还被其所俘……
这滋味……实是五味杂陈。
冯君侯别的不行,但观颜察色的本事,却是一等一。
看到夏侯霸的神色,知其心已经开始动摇。
对方露出破绽,冯君侯马上化身冯郎君,开始发动特技,鼓起三寸不烂之舌:
“夏侯将军,啊,不是,夏侯伯父,其实呢,我不但与张夫人有半个师生之情,与张家兄长更是有过命的交情。”
张苞的命可算得是自己救的,这个过命的说法,不算过分吗?
“还有张家阿妹,她可是叫我一声兄长呢……”
噫?
这小文和,与自家从妹的关系竟是这般不寻常?
夏侯霸本是对蜀虏仇视之心甚坚,哪知冯文和在特技的加持下,三言两语下来,竟是让他的意志有所动摇。
毕竟你再怎么仇视蜀虏,却被人家给生俘了,除了展示一下自己的风骨,还能做什么?
哪知冯文和压根就不按套路出牌,一上来只字不提自己的官方身份,完全是以一个晚辈的姿态过来叙旧。
所以我是认下这个侄子呢,还是装作不认识呢?
夏侯霸嘴角抽搐:“吾那从妹,自小便被贼人掳去,我久不知模样,更勿论其人变得如何。且吾与蜀虏乃是国仇家恨……”
虽说先前的坚定意志被冯郎君一番话化解了四五分,但剩下的几分,仍能让他继续坚持。
只是冯郎君的特技一经发动,造成的乃是真实伤害,任你是魔防还是物抗,皆是无视。
“喛,夏侯伯父,你这话就过了。张夫人被掳,非是本意,此事如何能怪到一个弱女子身上,此言非君子所为。”
夏侯霸一噎。
“更何况,夏侯老将军(夏侯渊)战死汉中后,若是换作他人,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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