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”
要不是让暗夜营仔细盘查过这个家伙在安定的所有活动轨迹。
还有这时代的奸细手段太过原始。
冯永几乎就要怀疑他就是曹贼精心打入自己内部的奸细。
“你初来时,曾与我有言,若是你为曹贼谋划,当如何入侵陇右。”
冯永敲了敲案几,示意道,“你觉得,曹真此次所为,会不会当真就是如你所言?”
石苞抹了抹额头的冷汗:原来不是怪我的霉运啊!
他定了定神,这才有心情看向冯君侯面前的沙盘,然后惊叹一声:“此诚军之利器也!”
冯永额头青筋直冒,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正在霍霍跳动:
你站在这里半天了,敢情连沙盘都没看到?脑子呢?
“你这不是废话!”
赵广不愧是冯永的亲弟弟,当下跳脚道,“兄长问你话呢!不知道事情紧急?”
石苞吓了一大跳,现抬头看去,果见君侯正面色阴沉地看着他。
“某,不是,小人,呃,末将……”石苞有些紧张,毕竟是第一次正式在校尉府的众人面前发言。
同时旁边还有一个面色不善的冯文和盯着他,更是让他心里发毛。
“军议当前,像什么样子?”
关姬面带寒霜,斥了赵广一声,然后又看向石苞,温言道,“当日我亦闻石参谋之言,深觉有理。”
她又把石苞那天所说的话给众人复述了一遍,然后说道:
“石参谋既然想过曹贼如何袭击陇右,可见确是腹有良谋,却不知对如今的情况,可有解决之道?”
冯永隐蔽地看了一眼关姬:不愧自家婆娘,知道自己想要问什么话。
既然曹真最初不是为了袭取萧关,又不是以安定为诱饵引自己入彀,那么最有可能原因就是:
曹真很可能采取了石苞当日对自己所说的办法,以一部分兵力牵扯住汉中,然后再以大军袭击陇右。
在石苞的计划中,汧县是发起进攻的最合适位置。
所以曹真领大军从汧县过来,就有了最合理的解释。
众人得知石苞当日所提的计策,皆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
同时看向石苞的目光终于带上了一丝钦佩。
而石苞则是感激地看了关将军一眼,然后这才低头认真地看向沙盘。
只是他对沙盘还不甚熟悉,在上头找了半天,还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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