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疏漏。”
“且如今武陵蛮夷之乱未平,荆州不可妄动;而镇守合肥的,乃是老将满宠。”
“此人早年就跟随曹操,不同于曹休。故此事还是得从长计议。”
孙权自然知道陆逊所言有道理,只见他点头道:
“吾亦知合肥不可轻下,但蜀人在萧关大胜魏贼,想来如今魏国定是人心浮动,在吾看来,我们先行试探一番,想来应当无妨。”
“不然吴蜀两国刚誓盟不久,蜀人大胜,而我吴国却没有任何动静,未免有些不好看。”
孙权把陆逊放在武昌,除了吴国上下,唯有陆逊能镇守住荆州以外,还因为知道他对朝堂上的很多事不太明了。
所以他又对陆逊解释了一番自己心中所思。
陆逊听了之后,方才明白过来。
只见他沉吟了一番,然后这才说道:
“陛下若是想要试探一番,臣倒是有一计。”
孙权一听,喜上心头:
“吾便知伯言善兵势,请快快道来。”
“臣以为,魏国如今只怕是诚如陛下所言,人心浮动,想来曹睿吸取了石亭之战,定不会让合肥魏贼轻易出击。”
陆逊一边考虑,一边慢慢地说道:
“不若陛下扬言要攻取合肥,同时再故作姿态,以惊魏贼。如此一来,就可试探出曹休死后,魏贼在江淮一带的布置。”
“同时也可向蜀人表明,我吴国亦有北进之心。”
孙权坐直了身子,捋了捋自己的胡须,有些不明白:
“仅是扬言与故作姿态?只怕未必能瞒得过诸葛孔明。”
陆逊微微一笑:
“虚则实之,实则虚之。此乃陛下登基后第一次出兵北边,魏贼定然是不敢轻视之。”
“到时陛下只待魏贼云集之后,又再故作退兵,若是魏贼也跟着退兵,陛下再突袭合肥,打魏贼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“若是魏贼看穿了陛下退兵之意,陛下干脆就以弱示贼,当真退去,以慢贼心。”
“待贼心一慢,陛下再派人诈降,魏贼十有七八会中计。”
孙权听了,大喜过望:
“此计大妙!与石亭之战有不约而同会之妙!若是满宠当真上当,到时合肥自吾之掌握之中!”
张辽留给孙权的阴影实在是太过强烈,导致时到今日,合肥仍是他心里迈不过去的坎。
所以他嘴上不说,但心里却是无时不刻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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