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说什么。
待宴席散去,阿斗被人扶回后宫,喝了浓茶醒酒,又让宫人给他沐浴一番,去了身上的酒味,这才想着要去寻皇后。
皇后的肚子已经大到不方便走动了。
听侍医说,随时都有可能临盘。
南乡医学院早早就派了最好的女医工和产婆过来,日夜候命。
按理说,像今日的皇家宴会,皇后是要出席的。
但张星彩却是没有出现。
一是宴会上必然是要喝酒,她如今闻不得酒味。
二是宴会上必然吵闹,万一皇后惊了心神,对腹中胎儿不好。
所以张星彩只能卧在皇宫准备好的产房里,安心养胎。
眼看着夜色已经浓黑如墨,又得知前头的宴席才散去不久,张星彩估计着皇帝也是喝了不少酒。
于是吩咐宫人传令下去,注意服侍好皇帝,然后自己准备安歇。
哪知宫人才刚出去,又有黄门进来传诏:陛下已至。
“陛下怎么这个时候还过来?”
刚刚准备躺下去的张星忆又撑起身子,有些意外地问道。
“别动别动,躺着就好。”
别看阿斗胖墩墩的,看到挺着大肚子的张星彩要起身,连忙推开前头的小黄门,自己箭步上前,把手虚放到皇后肩上,示意她躺下去。
“妾想靠着。”
“好好好,我来我来。”阿斗会意,亲自动手,把靠枕放好,让张星彩半躺在榻上。
在阿斗心里,最倚重的两个人,一个自然是相父,一个就是皇后。
没有相父,则无大汉之兴。
没有皇后,则无皇家之盛。
内府富裕,也是一种兴盛嘛,不是吗?
更何况前头曹贼大军压境时,也是皇后力陈利害,让自己加快速度,御驾亲临汉中,这才有了如今的声望。
此真贤后是也。
“妾听宫人说,今日宴会从白日欢饮到深夜,还道陛下已经酒醉了呢。”
阿斗听到这个话,先是伸揉了一下太阳穴,苦笑道:
“宴会上倒是提醒过自己,莫要喝太多,没想到心里一高兴,最后还是喝多了。其实我现在还有些头晕呢。”
如今世上知阿斗者,莫过于张星彩,她看向阿斗:
“那陛下为何不早些安寝?莫不成是心里有事?”
阿斗点了点头,伸手握住张星彩的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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