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不利,损失稍微一大,很容易就让他们各自逃散。
一旦陷入逆风,他们根本没有任何韧性,跑的比谁都快。
正前方,汉军弓弩阵所组成的箭矢雨,不是他们一波冲锋就能冲破的。
在两翼,与秃发部精骑近距离肉搏厮杀,更是被杀的七零八落。
第一波冲锋下来,西部鲜卑人除了丢下几百具人和马的尸体,剩下的一无所获。
“贼人退了!”
在汉军的阵营里,有人这么欢呼。
“有什么值得高兴的,不过是一些不成气候的流贼罢了。”
有学生老气秋横地说道。
那些能在新营里担任基层主官的,至少也是亲自亲历过几场大战的,有资格说这个话。
眼前这些胡人,与魏贼比起来,最多也就是蟊贼而已。
这些话被张远听到了,难得地笑了一下:
“初次上阵,大伙已经很不错了。山长当年所领的精兵,一开始也是找一些蟊贼练兵。”
“只有练好了胆子,才有了后来陇右之战的精兵。所以啊,以后大伙对练兵,一定要多加用心才是。”
山长最开始的时候,也是在南乡练兵。
再后来,用越巂的夷人练手,最后参与陇右之战,这才有了众人皆服的战绩。
张远还有心情在那里教导新兵,颇有些后世军中政治教育者的风范。
而鲜卑人在第一次失败后,已经开始吵了起来。
“对面不是普通的部族……”
“早就应该知道了,不是说他们是汉人的军士吗?”
“真的有可能是冯郎君派过来的……”
嗯,这个就比较憨,都这个时候了,还一口一个“冯郎君”地叫。
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?”
“是啊,我们是要去投奔他的啊!”
“关键是现在我们怎么办?”
“要不要再派人过去跟他们说说?”
这个话顿时就惹得有人大怒:“阵前族中勇士的尸体还没凉呢!你这是要向对方服软吗?”
换了凉州羌胡,知道对面是自己惹不起的汉军,要么就遁得远远的,要么就干脆直接转换阵营了。
可是这些鲜卑人,刚从北边大漠过来,还带着某种优越感,怎么可能一下子接受这种身份的转换?
所以怀疑是必然的。
然后开始愤怒。
“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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