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与之相比。”
“若是提前说了,何能惊艳厅中众人?千金散尽还复来,好句!这等句子,也只有阿郎有底气说。”
冯永看到桌上还有不少纸张,上头皆是潦草而又凌乱的炭笔字体,想来是张星忆让人在宴厅外面的速记。
倒是关姬手上所捧的纸,上面的字体铁画银勾,隐透出凌厉而不失豪放。
一看就知道是虎女的作品。
“好字!”冯刺史从关姬手里接过纸,“细君这个字,与此文倒是呼应。”
“妾初闻阿郎在前院所念之诗,心头亦是激荡,故忍不住地写了下来。”
关姬靠了过来,轻笑道,“写完后,才发现今夜所书,比往日要好上不少呢!”
“这大概就是从字识人吧。”冯刺史的书法虽说是独创一帜,但欣赏水平还是有的。
他看了一会,这才满意道,“前番那曹三让吾亲书此诗给曹植,正好,细君倒是省了吾一番事情。”
此话让关姬“扑哧”一笑。
张星忆在一旁没好气地说道:
“姊夫,咱们说话要凭良心!亏得我看以你在前院醉倒,就赶快回来,让阿姊把这诗重抄了一份……”
嗯,果然是夫妻连心么?
冯刺史咳了一声,面不改色。
反正在自家女人面前丢脸,不算丢脸。
只是张小四这番功劳,没有得到冯刺史及时的反馈,让她心头更是不满。
于是她满怀恶意地问道:
“这诗还没诗名呢,要不然姊夫你亲笔题一个?”
冯刺史讪笑:“别闹,即使是男子,也难写出细君这一手字,我是自愧不如也,如何能画蛇添足?”
大妇则贴心多了,顺势转移话题问道:
“说起这个,阿郎还没说此文是何名?”
“将进酒,乐府诗。”
“又是乐府诗啊?阿郎似乎很是喜欢写乐府诗?”
关姬从冯永手里拿过纸张,提笔在上头写下“将进酒”三字。
“大汉流传最广者,不就是乐府诗?”冯永微微一笑,“再说了,不写乐府诗,如何能聆听细君之唱?”
当年关大将军唱一首《蜀道难》,让冯刺史大感惊艳。
关姬大概也是想起了当年之事,当下温柔一笑,只是当着张星忆的面,她不好多做表示。
于是又问了一个问题:“这五花马,又是个什么典故?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