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规矩,那是要被主君责罚的。”
说着,她抿了抿嘴,“妾所管的工坊学堂,倒是还有几个名额,若是许公有合适的人选,妾可以作主破个例。”
现在南乡的主要产业,是教育产业。
垄断了印刷和纸张的南乡,在教育产业方面,具有天然的优势。
最早的纺织工坊当然还在,但早就已经停止扩张了,甚至还把一些地皮让给了学堂。
原先的纺织工坊现在已经成了工坊学堂的实习基地。
工坊学堂不同于南乡学堂,它侧重于女学生的培养。
同时它还有委培业务。
因为大汉各处种植园、工坊、草场等新兴产业的兴起,中低层的管事人才也是极为短缺的。
工坊学堂是南乡学堂的一个重要补充。
但比起南乡学堂,工坊学堂的门槛终究是要低一些。
“老夫要……”
许慈正在气头上,本想说“老夫要这工坊学堂的名额做什么”。
只是话到了嘴边,却变成了:“当真?”
幺妹含笑点头:
“妾岂敢骗许公?”
“我要十个名额!”
许慈张开一只手掌,然后又一翻,示意道。
正吃得津津有味的魏容吐出一根骨头,叫道:
“许公,你先前跟我说的,可是只要五个,现在见我家细君好欺负,就这么大开口?”
“去去去!与你何干?”许慈没好气道,然后又转向幺妹,“老夫家的那个大郎,现在正跟着冯君侯在凉州博前途呢。”
“手底下也是缺人,若是魏家娘子能帮这个忙,老夫自是感激不尽。”
“许公既然开了口,妾自然照办,到时请许公派人把名单送过来就是。”
“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。”许慈瞥了一眼正埋头进食的魏容,心道这魏丁氏当真是比这小子好说话多了。
失之东隅,收之桑榆。
虽说没有达到最好的结果,但也算是差强人意,许慈总算是放过了魏容,离开了魏容的值守室。
待他离开后,魏容“噗”地一声,又吐出一根骨头,然后哈哈大笑起来,对着自己的细君说道:
“这许仁笃也是够辛苦的,一大把的年纪,还要为了这几个名额拉下脸面来,学学李都督(李恢)不好么?”
幺妹跟着笑了一下,然后摇了摇头:
“李都督可是讲武堂的西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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