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得极为突兀。
远处有人看到居然有人拜访夏侯霸的旧府,不禁好奇地伸脖眺望:
“此乃何人?竟是如此大胆?居然敢在大众之下前去夏侯府上拜访?”
也有人见怪不怪,似是对此早已见惯:
“敢如此做者,唯有夏侯仲权之婿,泰山羊叔子耳。”
“谁啊?”
紧闭的门扉被打开了条缝,一个苍老的面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。
站在府门前的年青郎君应道:“是我。”
门房看到来人,原来浑浊而毫无生气的眼睛,竟是在瞬间有了亮光,但见老门房欣喜地说道:
“原来是郎君,快请进。”
门房一边说着,一边把门打开,让羊祜及随从进入,然后又小心地左右看看,这才把门重新关紧。
羊祜似是对夏侯霸旧府仍为熟悉,不用下人领着,自己就轻车熟路地穿过前庭,来到客厅。
早有人客厅等候,看到羊祜进来,便笑道:
“夏侯家的佳婿来矣。”
原来夏侯渊之子夏侯威早已在座。
羊祜连忙上前行礼:
“堂外舅如何会在此?”
“洛阳好些年没有像现在这般热闹过啦,趁着今天的机会,过来看望一下阿嫂。”
因为夏侯霸的几位兄弟,虽然不像其他姻亲那样,直接断绝了所有关系。
但也都不约而同地减少了与夏侯霸府上的往来。
唯有夏侯霸的四弟夏侯威,性格豪爽,最有任侠之气,又是羊祜的媒人,平日里会偶尔过来照看一二。
所以羊祜在这里看到夏侯威,除了一开始有些意外,倒也不疑有他,他给夏侯威行完礼,这才说道:谷髈
“且容祜先去向外姑请安。”
夏侯威挥了挥手:“速去速回。”
看着转身出了客厅的羊祜的背影,夏侯威的目光颇有些复杂。
自夏侯氏被先帝猜忌,接连遭受打击以来,二兄这一家的遭遇,更是雪上加霜。
自己当年力主把二兄的女儿嫁给羊叔子。
如今患难之下,二兄的所有姻亲中,唯有这位女婿,经常上门探望二兄府上的亲属,其亲近恩礼,甚于往日。
来的时候从不空手,明为拜礼,实则接济,委实极为难得。
虽然如今看来,二兄确实是得了一位好女婿,自己的眼光也确实独到。
只是以二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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