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中三狗的做法,很明显就是在损害江山的根基,自然不为他们所喜。
满宠听到司马昭的话,点了点头:
“太傅与我等,皆是大魏老臣,自然明白当年武皇帝打江山之不易。”
“唉,奈何大将军,生于富贵,未经创业之艰,不知珍惜,实是让人痛心。”
司马昭恭声称是。
满宠又关心地问道:
“太傅此次领兵渡河北上,那洛阳岂不是空虚,贼人出潼关而来,当如何是好?”
司马昭答道:
“满公不须担心,大人曾有言,西贼诸将,以冯贼为祸最大。”
“如今冯贼人在武关,又调走了潼关一部分守军,洛阳暂时无忧。”
满宠问道:
“万一冯贼领军回转,那当如何是好?”
司马昭笑道:
“此所以昭来许昌是也。”
满宠会意,笑着点了点头,再问:
“太傅这一次,可有把握破贼?”
司马昭摇头:
“军中之事,向来是大人与兄长所掌,昭不得而知。再说了,阵前战事,谁又敢说有十全把握?”
满宠拍了拍膝盖,点头道:
“没错,阵前之事,谁也说不准。”
说着,他又看向司马昭,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:
“这些年来,大魏屡败于西贼之手,朝野上下,闻贼之名,莫不畏惧。”
“若是太傅这一次,能破西贼,那么就能一振大魏将士士气,太傅的声望,也会越隆。”
司马昭谦虚道:
“承满公吉言,大人此次,其实也是为了能挫一挫西贼的锐气,让贼子不敢那般猖獗。”
“至于声望什么的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,看了一眼满宠,知道在对方面前说不了假话,于是又改口道,“只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。”
满宠听到这个话,略有叹息:
“大将军这些年多树亲党,屡改制度,许多正直敢言之士,要么被迫离开了朝堂,要么被调任委以虚职。”
“太傅有所担心,欲图自保,那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不说自己等这些老臣,就是大儒卢植之后卢毓,北地傅氏之后傅嘏等人,亦皆尽被排挤。
听到满宠的话,司马昭暗松了一口气:
“太尉能理解大人就好,能理解就好啊!”
满宠神色复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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