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族人说,上党这些日子,有人在暗中联络,欲举反旗,叛汉投贼是也。”
听到这个话,邓芝眉头就是一皱:
“哦?竟有此事?何人带头造反,季和可知?”
李憙摇头:“不知也。听族人说,上党可能已经有豪右家族参与其中。”
他看向邓芝,语气严肃:
“使君,依吾看来,贼人既然敢如此大胆联络各家,想必是已经有所准备,故而只怕举事就在眼前。”
邓芝点头,然后捋了捋胡须:
“季和所言甚是,不过依吾想来,倒也不用太过担心。”
“吾虽有时看不惯魏文长,但也不得不承认,其人也算是知兵之人……”
邓芝话未说完,李憙就一拍大腿:
“害!使君,吾所说的大祸之事,正是因为魏文长!”
邓芝一惊:“魏文长怎么了?”
李憙语气急促地说道:
“魏文长不是领兵攻高都城么?听族人说,因为高都久攻不下,现在上党境内的精兵皆尽南调。”
“壶关长子等地,唯有参军郭循领郡兵守之。”
“什么!”邓芝闻言,脸色大变,脱口而出地说道,“此不就是关……”
话说一半,顿觉不对,又连忙改口道:“魏文长怎么会做出这等湖涂之事?”
魏文长此时所为,不就是关云长襄樊一战的故事?
此人平日里行事脾气比关云长还过份也就罢了,怎么连这等事也要跟关云长比?
如果上党仅有内乱,或者没有内乱,只有魏贼来袭。
郭循领郡兵守壶关,只要坚持一些时日。
魏延或领军返回,或派人回援,倒也不用太过担心。
怕只怕,上党起了内乱之后,魏贼再从白陉攻之,内外交困之下,郭循领着郡兵,也不知能不能守得住壶关?
想到这里,邓芝连连摇头:“太冒险了,实在是太过冒险了!”
李憙跺脚道:
“使君啊,现在不是讨论魏文长为什么要如此做,而是吾等要尽快通知魏文长才是!”
不怪李憙这般着急。
毕竟他的老家,可是在上党啊。
上党真要出了什么事,重落入魏贼之手,那么在上党的姻亲族人,妥妥是要受到牵连的。
“害!”邓芝也是觉得棘手,“上党虽属并州,但现在却是归河东都督府所辖,在事情未明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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