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,不动声色地把拿着望远镜的手负到后面,淡然一笑,道:
“你可知我生平最钦佩者,是何人?”
“在此之前,某与将军素未相识,如何知晓?”
“我本不过一私贩之徒,幸得遇一贵人,才得以见于中都护面前。中都护不以我卑微,悉心提拔,这才有机会一展心中之志。”
石苞缓缓道,“故而我这生平,最崇敬者,便那位贵人和冯都护。”
“冯都护……可是冯鬼,呃,冯文……”降将结巴了一下,“呃呃,那位名震天下的冯将军?”
“没错。”石苞点头,然后问道,“那你可知,当年也有人曾以虚设草人空城之计,想要欺诈冯都护。”
“谁料到却是被冯都护识破,将计就计,最后俘获那人?”
降将一怔,感觉这个事似乎有些熟悉,可是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。
石苞也不说那人的名字,只是呵呵一笑:“我既最敬冯都护,自然曾对冯都护诸战经历多加了解。”
说着,他双指成骈,点了点降将,“汝之计,与当年冯都护所遇何等相似,吾又岂会看不破?”
听到石苞这么一说,降将虽然仍不知他是怎么看破的。
但听到冯某人的名字,他已经是心服口服。
原来是冯文和当年看破过的计策,此人又自称是冯文和亲自提拔起来的,那么自己输得确实不冤。
看到降将终于低下了头,石苞便下令把他收押起来。
同时让人收拾魏军的残兵败将,一起押送回后方。
原本魏军的营寨,果真如其先前所言,成了汉军的休整之地。
就在底下的将士正在享受胜利的时候,胡遵找到石苞,建议道:
“中郎将,吾等既能快速渡水,想来长子的贼子守军尚无准备,不如趁着军中士气旺盛,今夜三更我们就出发,奔袭长子。”
“贼子毫无防备之下,我们说不定能一鼓攻下长子。”
岂料到石苞却是不以为意,笑道:
“胡将军心急矣!将士们这些日子一直在赶路,这两日又不得休息,打了这么一仗。”
“莫看士气可用,实则已是疲惫,最好还是让他们休整一下,以蓄锐气。”
胡遵没想到昨日还火急火燎着要渡水的中郎将,现在反而是要坐视战机丢失,不禁就是有些着急。
“中郎将,机不可失啊!若是等长子的贼军有了防备,恐怕到时将士会多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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