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桓使君领人夜闯铜雀苑,还不知自己将要受到什么样的连累。
此时再看到太傅领着人马过来,守门吏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。
偏偏职责所在,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:
“小人拜见太傅,不知太傅前来,呃,可是,可是有什么事?”
面对这位有些战战兢兢的守门吏,司马太傅可就比桓使君和蔼可亲多了。
“无须如此,我此次领军前来,乃是讨奸人,振王室。听闻曹爽私纳先帝才人,还敢藏于武皇帝所建的铜雀苑中。”
“此等行径,简直就是藐视皇室,践踏皇权,称之为逆贼臣子亦不为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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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故而我此次前来,就是要揭露逆臣之倒行,清王室之污垢。”
守门吏一听到这里,顿时就是冷汗淋漓,双腿发软,几乎就要瘫软在地。
“嗯?”
司马太傅看到对方这个模样,心里敏锐地就感觉到一丝不对劲:
“何故这番模样?”
“太……太……太傅饶命!”
守门吏的牙齿在格格地上下打架,连话都说不连贯了:
“小人,小人只是个守门的,这禁苑里头有什么,我,我什么也不知道啊!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司马懿摇头失笑,“吾又没说要为难于你,你何致于此?你且让开,让吾进去。”
守门吏双腿俱软地挪开身子,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:
“有一事,小人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嗯?”正要越过守门吏的司马懿,顿时又停下脚步,“何事?”
“桓使君,桓使君在三天前的夜里,曾带了大批人马,闯入铜雀苑……”
话未说完,司马懿就勐地瞪大了眼,眼珠子有如死鱼般地突出。
原本和蔼可亲的神色,立刻消失不见,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:
“你说什么!”
仿佛是不敢相信耳中所闻,他又重复了一次,“你再说一遍!”
“桓使君,三天前的夜里,也曾带了大批人马……”
“混帐!”
司马懿终于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风度,带人直冲进了铜雀苑。
三天时间,莫说是那五十七个才人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就连地上的血迹,都已经被冲洗得干干净净。
司马懿站在空荡荡的宫殿里,呆愣许久,突然拔剑而出,勐地砍向身边的柱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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