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情况下,我想要找到一个在末日环境下,却不缺爱的孩子……太难了。”
“所以为了实验的严谨,我只能自己做这件事情。”
“我选择了一个很缺爱的女人,让她得到了所有女人都羡慕的爱。她对我不可自拔。后来,我们有了一个女儿。”
“女儿很聪明,是的,老实说,我认为灵儿是一个继承了我智慧的孩子,所以我也犹豫过,要不要再生一个不那么聪明的孩子……毕竟让女儿作为实验对象,我也有些舍不得。”
“但后来想了想,有了哥哥姐姐,也会分担第二个孩子的爱。”
“实验是需要严谨的,所以我只能努力扮演好一个满眼只有女儿的父亲。”
“到最后,我相信我的牺牲,一定是让女儿很感动的。”
实验?
生个女儿做实验?只是为了做实验?
周白榆不关心那是什么样的实验。
但他少有的,愤怒起来。
白灵至今还记着,要和自己,走到缝身的面前,为父亲报仇。
但现在……这一切都失去了意义。
白野并不在乎周白榆的愤怒:
“对了,实验是对照实验。”
“养蛊这种事情嘛,自然不能是一个实验目标。”
“还有一个实验目标,得和灵儿是反着的。他不能得到任何爱,他的世界里没有爱,亲情,友情,爱情,都没有。一旦有了其中一个,就会导致实验体不纯粹。”
“好在这样的目标,在末日里可太多了,他不需要我亲自去创造。”
“你应该猜到了,我说的绝对缺爱,在憎恶中长大的孩子是谁了吧?”
周白榆的确猜到了。
缝身。
他怎么也没有想到,缝身……没有吸收白野。
相反,缝身源于白野。
“看到那个孩子拼合不同动物的头颅还有身体的时候……我感觉到了那种对生命的漠视。”
“他那种天然的邪恶,会让他很容易被人们厌恶。”
白野语气里自豪更甚:
“作为园丁,圣所七个人里,我的能力被誉为园丁,你知道的,园丁种植任何东西,都需要看土壤。”
“而缝身与灵儿,虽然在一个时代下长大……但却完全不同。即便后来灵儿在末日里,变得冷酷,但内心始终有明亮的东西。可缝身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而完全相同的腐败之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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