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弦拉上窗帘。
熟练地褪去苏婳身上的睡袍,像剥鸡蛋一样,把她剥出来。
他调情似的咬咬她白皙的肩头,问:“是排卵期吗?”
苏婳应:“是。”
“我今天没喝酒。”他顺着她的锁骨亲起来。
苏婳被亲得身子发麻。
她扬起下巴,头微微往后仰着,大眼睛水水地望着他,“前天晚上,你根本不是因为喝了酒,才不碰我的吧?”
顾北弦惩罚似的,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。
“我就是看不得别的男人对你好。你跟他们多说一句话,我都不开心。”
也是奇怪了。
那晚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今天反而轻而易举,就说出来了。
经过这一波误会。
两人仿佛又亲近了一步。
苏婳被他亲得脑子一片空白,本能地抓着他的腰,语气温柔又带点儿无奈地望着他英俊的面庞,“你啊,这毛病,得治。”
“嗯,只有你能治。”顾北弦心不在焉地回道,声音慵懒得要命。
他含住她的耳垂,熟稔地咬着吻着。
顺着脖颈往下亲。
亲得特别撩。
特别燃。
苏婳没说话了。
小别胜新婚。
虽然两人只分开了一天一夜,却如久旱逢甘霖。
只不过,到关键时刻,苏婳却不愿意了。
猝不及防,她一把推开他,一言不发,从飘窗上跳下去来,拿了睡袍披上。
走进卫生间。
“咔哒”一声,她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了。
顾北弦箭在弦上。
没想到一向温顺的苏婳,忽然会来这么一招。
整个人被晾在半空中。
挺不舒服。
他简单穿上睡袍,走到卫生间门口,抬手敲门,耐着性子说:“苏婳,开门。”
苏婳站在里面,背靠在门上,没有情绪地问:“好受吗?”
顾北弦垂眸看了看,颇为无奈,“你说呢?”
苏婳又问:“记住这感觉了吗?”
顾北弦挑眉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前天晚上,你就是这样把我关在卫生间门外,晾着我的。上床后,我亲你,你翻了个身,又晾了我一次。”
顾北弦忍俊不禁,“你在跟我秋后算账?”
苏婳字正腔圆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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