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到手指,都没察觉。
顾谨尧固执地问:“她伤到哪了?”
“心。”
“身体呢?”
“孩子没了。”顾北弦抬手用力捏着酸胀的鼻骨,答非所问地说:“我和她的孩子没了。”
溺水般的感觉漫上来,他心脏疼得像被什么扯住了。
为什么会这样?
那是他和她的第一个孩子。
是他把她留在身边的唯一砝码。
就这么失去了。
他失去了孩子,又要失去妻子,失去他相依为命的妻子。
他难受得心肝肺搅在一起疼。
助理接了个电话,走过来。
把烟从他手里抽出来,察看了下他手指的伤势。
助理说:“顾总,刑侦队的柯队长,刚打来电话,说开货车的那个司机,是个癌症患者,半个月前查出胰腺癌晚期。血液内酒精含量超标,确认为酒驾。他和家人的账户上,没有大额转账,最近也没见什么人,通话记录也没有可疑对象,排除雇凶杀人的可能。那司机已当场死亡,死无对证。”
顾北弦蹙眉。
明明就是癌症患者,不想活了,为了钱,伪装成酒驾,蓄意谋杀。
却死无对证。
因为作案手法处理得太过隐晦,连破案如神的柯队长,都束手无策。
没有证据,警察就没法找到幕后主使者,更没法抓人。
助理提醒道:“这次车祸比上次龙腰村那件案子,作案手法还高明,显然是专业人员所为。那人反侦察能力,不在柯队长之下。”
顾北弦面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。
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朝助理伸出手,“车钥匙给我。”
助理一顿,“您要车钥匙干什么?”
“给我!”
助理不敢违抗命令,只好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,递过来。
顾北弦一把抓过来,大步朝门外走去。
来到地下停车场,找到车。
拉开车门上车,他发动车子。
拿出手机,拨了个号码,打出去。
接通后,他冷漠道:“出来。”
楚锁锁人缩在家中,冷不丁接到这个电话,吓得一哆嗦。
她犹犹豫豫地婉拒道:“北弦哥,这么晚了,我都睡下了。”
顾北弦厉声道:“出来!”
他掐了电话。
车子一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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