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像是很没有安全感似的。
两人进了家。
换鞋的时候,顾北弦弯腰打开鞋柜,帮苏婳拿拖鞋。
被苏婳拦住了,“你手受伤了,我来吧。”
换好鞋。
要洗澡睡觉。
顾北弦手受伤了,不能沾水,苏婳帮他洗。
那两年贴身照顾他,帮他洗过很多次澡,苏婳不觉得有什么。
这一夜,两人都刻意忽略了那张离婚证,彼此纵容。
因为相思太痛苦了。
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,缓解一下相思之苦。
帮他洗完澡,苏婳说:“你去主卧睡,我去客卧睡吧。”
顾北弦勾了勾唇,“刚才都帮我洗澡了,还介意在一张床上睡吗?”
苏婳想了想也是。
这种时候,理智真的很难抗拒情感。
躺在熟悉的大床上。
顾北弦把苏婳抱在怀里,不停地亲吻着她,从额头亲到嘴唇,再到脖颈,一路向下。
他的嘴唇带着滚烫的温度,所到之处,漫山遍野都起了火。
苏婳情动。
心如潮水,汹涌起伏。
亲着亲着,他呼吸就急促起来。
苏婳再熟悉不过他想做什么。
这种时候,他要是想对她做什么,她是反抗不了。
可是顾北弦却只是亲吻她,紧紧地抱着她,迟迟没做下一步。
他语气低沉,说:“你伤还没好。”
苏婳知道他指的是她流产那件事。
听他又说:“等复婚了,我们再做。没有婚姻,和你做那种事,是对你的不尊重。”
苏婳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。
都到这地步了,却不做。
对男人来说挺痛苦的。
但是顾北弦却克制住了。
箭在弦上,睡挺容易的,克制却难。
苏婳觉得这一刻,他肯定爱惨了她,才对她珍之又珍,重之又重。
她把头深深地埋到他怀里,很依赖的样子靠着。
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,她很心安。
离婚后,她已经很久没睡好觉了。
以前夜里做噩梦,梦境中,总会有只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安抚她。
把她从噩梦里拉出来。
离开顾北弦后,她睡在妈妈家,夜里经常被噩梦吓醒,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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