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走,两条腿更软了,视线都开始模糊了。
回到餐桌前,苏婳手撑着桌沿,对顾谨尧说:“阿尧哥,你和叶小姐慢慢吃,我回去了。”
顾谨尧偏深的肤色,也泛着一种不正常的红。
他眼神有点软地看着苏婳,“你还没陪我吹蜡烛。”
那软软的眼神,带着一种压抑很久的欲色。
苏婳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,“我觉得,我有点不对劲,再待下去,我怕会,会发生不好的事,我要走了。”
说完,她匆忙转身,踉跄地朝门口走去。
“我送你。”顾谨尧站起来,去扶她的手臂。
他掌心滚烫,苏婳打个了激灵。
她触电似的甩开他的手,“不用!”
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,苏婳又道歉:“对不起,我喝多了好像。”
“不怪你,刚才叶缀儿招了,那红酒被她掺了苦艾酒。我对苦艾酒不耐受,喝了就起反应,没想到你也不耐受。”
苏婳一顿,“苦艾酒是什么?”
“是国外的一种助性酒,对脑神经有麻痹作用,除了有醉酒反应,还会有一定程度的致幻和兴奋作用。”
苏婳笑了。
有点无语。
她还是第一次喝这种酒,以前听都没听说过。
本来对叶缀儿印象挺好的,没想到她也玩这种招数,这已经超出普通的恶作剧了。
苏婳扶着墙,稳住身形,“那我去医院洗胃吧。”
“倒也不用洗胃,洗胃太伤胃了。你回去多喝水,排泄出来就好了,走,我送你下去。”
“你去休息吧,我让保镖上来扶我。”苏婳摸摸索索地去找包。
两个对苦艾酒不耐受的人,扶来扶去的,后果太可怕。
好不容易摸到手机,她视线模糊地盯着手机,凭感觉拨号。
“嘟嘟嘟!”
手机被接听,听筒里传来一道清冷磁性的男低音,“有事?”
苏婳脑神经被酒精麻痹得有点迟钝,听力也受影响。
一时没分辨出对方是谁。
她以为是保镖,说:“你们快上来,我喝多了,扶我下去。”
对方语气骤然一紧,嗔怪道:“你没事喝什么酒?”
“朋友,朋友过生日。”
“哪个朋友?”
苏婳有点泛迷糊,感觉今天这保镖话有点多,“顾,顾先生啊,我上楼前,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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