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四十出头,打扮得花枝招展,珠光宝气,是华棋柔。
陆砚书眼神冷下来,笑了,笑容是冷的,“你们来干什么?”
楚砚儒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,“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吧?你以什么身份来探望我前妻?”
陆砚书极淡地说:“好友,有问题吗?”
顾北弦主动揽下来,“琴婉阿姨是我妈的好友,她托我照料。楚叔叔,这些年付了多少医药费,又来过病房几次,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吧?你不管,还不许我们管了?”
三句话把楚砚儒身上的气焰浇灭了。
这些年,他来探望华琴婉的次数屈指可数,医药费更是不闻不问,全都交给儿子楚墨沉打理。
他太忙,应酬太多。
一个女疯子,不值得他浪费时间。
华棋柔挽起他的胳膊,催促,“老公,我们快去看看我姐姐吧。”
楚砚儒拍拍她挽在自己手臂上的手,“好。”
陆砚书闪身挡住二人的去路,“琴婉不想看到你们,你们这样只会刺激得她病情更加严重。”
华棋柔柔柔一笑,笑得意味深长,“陆先生这话见外了吧?我是华琴婉的亲妹妹,砚儒是她前夫,是她最爱的人。说不定看到砚儒,她的病就好转了呢。”
陆砚书眼底闪过一抹淡嘲,疏离地说:“你们对琴婉做过什么,自己心里清楚,劝你们善良。”
华棋柔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,“陆先生,这话说得太过分了吧?我们俩可都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。要是不善良,也不会来看华琴婉,毕竟大家都那么忙。”
她鬼鬼祟祟地把陆砚书上下打量一遍,“倒是你,你终身未娶,该不会是在等华琴婉吧?”
陆砚书面无表情,手指微微拢起。
要不是长久以来的良好修养,一耳光就甩上去了。
华棋柔笑容变得轻佻起来,“还真让我猜对了。”
她偏头对楚砚儒说:“老公,你看天下竟有这么痴情的人。风度翩翩的一个男人,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不好,偏偏对一个女疯子念念不忘,口味可真重啊,啧啧。”
“啪!”陆砚书手起掌落。
一耳光甩到了华棋柔脸上。
猝不及防,华棋柔被打蒙了,半边脸生疼,耳朵也嗡嗡作响。
她卸下伪装,怒道:“姓陆的,你凭什么打我?”
陆砚书从顾北弦手中接过消毒湿巾,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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