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实际年龄小很多。
明明是霸道的口吻下命令,但因为声音奶脆奶脆的,听起来特别萌。
苏婳本来挺难受的,被顾南音这话说得想笑,又挺心疼她。
她走到她面前,看着她手上的伤痕,柔声问:“手疼吗?”
顾南音摇摇头,“这点小伤不算什么,要是我这个小侄子再没了,那才疼呢,我会心疼死。到时我就绝食三天,不,七天,饿死我算了!”
她是家中老小,被娇宠惯了。
每次想做什么,家人不同意,她就来这一招,百试百爽。
都用不着绝食三天,一餐不吃,全家所有人全部服软。
苏婳轻轻叹口气,低声说:“那是你墨沉哥的亲外公,他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拉扯大。你看他嘴上这么说,其实心里比谁都着急,比谁都难过。他是人好,不想亏欠我。”
楚墨沉赶忙摆手,“这是我们华楚两家的事,你姓苏,不必操心。”
面上装作若无其事,可是眼底的愁云却驱散不尽。
顾南音扫一眼他,也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但很快,她挺起小腰杆,“嫂子,我们走!”
不由分说,她拉起苏婳的手,大步走出去。
华棋柔坐在地上,见俩人要走,急了,想追,可是刚才那一跤摔得太疼了,站不起来。
她爬着去扒拉苏婳的脚,想留住她。
顾南音一脚踩到她的手指上,用力碾了碾。
疼得华棋柔嘴里直骂,“你个死丫头,怎么这么坏!”
顾南音不惯着她,抬起一脚,就去踹她的嘴。
华棋柔急忙偏头躲开,蛤蟆一样挪到别处。
生怕顾南音不分青红皂白地再打她一顿。
以前被她打怕了。
顾南音眼下顾不上她,挽起苏婳的手臂,乘电梯下楼。
到了楼下,就看到顾北弦一身黑色呢大衣,眉眼清冷立地立在料峭的寒风里。
风吹着他漆黑的短发,英挺的俊脸冻得有点发青。
看到苏婳安然无恙地下楼,他暗暗松了口气。
快步迎上来,把苏婳的手握在掌心里,又塞进大衣口袋里。
几人谁都不说话,沉默地往前走。
沉默如这初春的天气,阴冷阴冷的。
苏婳先开口,轻声说:“是你给楚墨沉打的电话对吧?”
顾北弦淡嗯一声,“你打电话的时候,我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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