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吧?”
秦野嗯一声,“听说过。”
“我爸想给你下蛊,你总来,是给他制造机会。”
秦野心说,早就中了你的蛊,还用下吗?
鹿宁见他沉默,继续说:“我不是跟你开玩笑,也不是危言耸听。万一我爸真给你下了蛊,控制着你,到时就晚了。我就是一点小伤,住不了几天,就出院了,你别担心。”
秦野一言不发,默默地拿起一瓶即食燕窝,打开。
他用汤勺舀起一勺,递到鹿宁唇边,“好不容易见一面,不提那些烦心事,来,吃点燕窝,伤口好得快。等你吃完,我就走。”
鹿宁伸手来接汤勺,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秦野没给她勺子,“谈了一年,我好像还没喂过你。”
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哪里还需要人喂?”
秦野固执道:“就喂这一次,最后一次。”
鹿宁拿他没办法,张开口,吃下燕窝。
很小的时候,被外婆喂过,这么大人了还被喂着吃,鹿宁挺不自在。
吃完一小瓶即食燕窝,秦野扯了纸巾给她擦嘴。
鹿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心里却酸酸涩涩,像吃了酸桔子。
秦野把纸扔进垃圾桶,故作随意的语气说:“等出院后,去银行把老顾给你的支票兑出来吧。”
鹿宁轻吸一口气,“那天收支票,是为了让顾叔叔能下来台,至于钱,我不会去兑。我和你是正儿八经地谈恋爱,收钱就变味儿了。我花不着什么钱,衣服就那几样款式,平时出任务,队里给报销差旅费,每个月的工资和奖金都花不完。”
秦野唇角微动。
他曾经也说过类似的话。
他们是多么相似的两个人。
“叮铃铃!”
手机忽然响了。
秦野扫了眼。
是顾北弦打来的。
接通后。
顾北弦问:“鹿宁在哪个医院,我陪苏婳来医院做产检,去看看她。”
秦野报了医院名字和病房号。
顾北弦道:“巧了,我们在同一家医院,十分钟后到。”
十分钟后。
顾北弦和苏婳来了。
身后跟着好几个保镖,保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。
鹿宁心生感动。
保镖把补品放下。
苏婳从包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瓷质小瓶,递给鹿宁,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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