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求求你救救我,我不想死。如果能治好我,我下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,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,救救我好吗?救救我吧,苏婳。”
那双原本好看的丹凤眼充满绝望和痛苦。
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。
苏婳觉得他比他生父蔺鸷差远了。
小飞虫是那只蛊虫培育出来的后代,毒性和腐蚀性比那只蛊虫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且顾凛受的是外伤。
蔺鸷伤在体内,疼痛指数是顾凛的成千上万倍。
可蔺鸷一声不吭,撑到死都没求饶过。
苏婳下颔微抬,声音清冷道:“蔺凛先生,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做过什么了?是谁无数次暗杀我丈夫和野哥,连我刚出生的儿子都不放过?我凭什么要救你?”
顾凛垂下睫毛不敢看她,连声说:“我错了,我已经深刻地意识到错误,正在服刑悔改,求求你,救救我,救救我。”
苏婳挣开他的双臂,后退三步,“对不起,我不是医生,救不了你。”
顾凛扭头看向监狱长,“如果苏婳不救我,我就只有死路一条。我是在监狱出的事,我死了,你们也会被追责。”
监狱长一脸为难,对苏婳说:“苏专家,如果能救就帮帮他吧。真出了人命,我们要负很大的责任。”
苏婳权衡了一下,“秘籍上有写解药的配方,我可以试试,但不能保证百分百有效。”
顾凛和监狱长异口同声地说:“试试吧。”
苏婳点点头,“那我回去配药,不过配方里很多药材比较稀有,想找齐恐怕要耽误一段时间。”
顾凛忙说:“无论花多大代价我都愿意,我有钱!我把我所有的钱都拿给你!请你尽快,拖久了,我会死!”
苏婳想说,凭你踩缝纫机赚的那点钱吗?
买棵二十年的人参,都不够。
监狱长道:“缺什么告诉我,我们这边全权配合。”
苏婳想了想,要了纸笔,写好需要的药材清单给他。
监狱长马上安排手下人去找。
临走时,苏婳从包里拿出一个棕色小药瓶,递给监狱长,“这是解毒药丸,前三天让他每天服用三次,一次六粒,三天后药量减半,防止毒性继续扩散。”
顾凛感激不尽,跪在地上仰头望着苏婳,“苏婳,谢谢你,谢谢!等我出狱后,一定好好报答你!给你当牛做马!当你的狗也行!你想让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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