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。
此时一放松,绷紧的神经变得松弛,疲惫。
没多久就睡沉了。
等顾北弦回来时,苏婳已经在浴缸里睡了一两个小时,白生生的皮都泡皱了。
幸好浴缸是恒温的,否则早就感冒了。
顾北弦弯腰将苏婳从浴缸里捞出来,拿大毛巾把她裹了,放到旁边的真皮沙发上,又帮她擦干净身上的水,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怎么累到在浴缸里睡着了?”
苏婳哪敢说实话,只道:“就是想泡澡,不知怎么睡着了。”
顾北弦什么也没说,拿衣服让苏婳穿了。
他下楼,拨给司机,问:“今天送苏婳去哪了?”
司机虽得到了苏婳的嘱咐,今天之行不要外泄,可是顾北弦才是他的正主。
加之,苏婳脾气好,好说话。
顾北弦却喜怒无常,雷厉风行,说一不二。
司机敢得罪苏婳,却不敢得罪顾北弦,便将去的几个地址,如实报了出来。
顾北弦心中明了。
拨通柯北的电话,顾北弦劈头盖脸训斥道:“又让苏婳为你们赴汤蹈火了?我们公司每年纳那么多税,养着你们,就是为了让你使唤我太太的?说吧,你们怎么着我太太了?”
柯北被训得大气不敢喘一下。
心想,这人脾气怎么这样呢?
阴晴不定的。
上次见面还有说有笑的,客气得要命,口口声声说警民一家亲,说他们智商高,得为人类多做贡献,结果现在翻脸不认人。
顾北弦提高声音,“哑巴了?说话!别等我查出来!”
柯北浑身一颤,忍不住打了个激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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