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感谢虞少。”
助理离开。
虞城帮沈恪脱掉鞋袜,又帮他脱掉衣裤,想去找睡衣的,没找到,干脆拉了被子给他盖上。
他转身接了杯温水,放在床头。
把台灯调暗,虞城垂下眼帘静静望着沈恪。
很神奇。
同父异母的兄弟,本该打破头的,可是他们俩却处得比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还好。
哪怕母亲从中不停挑唆,他也没对沈恪持敌对态度。
他为自己的善良沾沾自喜。
怕沈恪半夜醒了再吐,或者哭,虞城脱了鞋子和衣服,在他身边躺下。
睡至后半夜,虞城被尿憋醒了,去了趟卫生间。
回来把沈恪摇醒,扶他去卫生间,又给他灌了半杯水和解酒药。
他觉得自己老厉害了!
从小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,一直被一堆佣人照顾的主,居然也会照顾别人了。
他想,等秦悦宁以后喝醉了,就这么照顾她。
现在拿沈恪先练练手。
再睡下,兄弟俩一觉到天亮。
醒来睁开眼,沈恪揉揉发疼的太阳穴。
看看四周,再看看身边躺着的虞城,他倏地坐起来,“我怎么在这里?”
虞城慵懒地睁开眼睛,一脸嫌弃地看着他,“你还好意思说?你昨晚在酒店门口,对着茶嫣絮絮叨叨大半天。要不是我拦着,你就被她拐进酒店,吃干抹净了。那家伙两眼冒着贼光,拿你当唐僧肉了。还不快谢谢我?”
“谢谢你。”
“星妍昨晚来了,这房子被她买走了。”
沈恪沉默了。
缓了片刻,他默默下床取了衣服,往身上套。
熟门熟路地去盥洗室洗漱,刮掉胡渣。
等再出来,他又恢复成从前的精英男范儿,英俊沉稳,干练。
衣服虽有细小的褶皱,可他身形笔直,丝毫看不出昨晚的颓势。
虞城打量着他,“寒门贵子就是经得住折腾啊,不像我,身娇体贵,喝醉一次,三天缓不过劲来。”
沈恪道:“穿好衣服,带你去吃饭,吃完饭,我回公司。”
“好嘞,我正好也去你公司转转。”
兄弟俩带上保镖,出了门。
车子朝前开去,就近找可以吃早餐的餐厅。
正找着,车子经过日月湾。
虞城忽然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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