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坐牢。不怕铁憨憨,就怕憨憨本领大,好心办坏事。”
靳睿道:“他可不憨,相反,他相当精明。他故意赶在沈恪哥去我家拜访时,过去找我。依着恪哥的性格,肯定会打电话,把你叫来。然后他半夜趁我睡着,把我掳过来,因为都是熟人,我不会报警。如果不熟,他办这种事,我肯定会报警。”
听他这么一分析,虞瑜悟到了,“这个愣头青学会规避法律了。”
“你是从哪招惹的这个人?”
“此事说来话长。”虞瑜把自己的身世简单地向靳睿阐述了一遍,“青回是独孤城叔叔的徒弟。”
“感觉这师徒二人像古代人。”
“对,没被现代工业城市同化,人倒是不坏。你去隔壁房间睡吧,等天亮再走,大半夜的赶路不安全。”
“OK。”
靳睿下床,走到门口,抬手拉门,门拉不动。
被人从外面锁了。
他又走到窗口推窗,窗户也推不动。
晚上光线不好,看不清。
不知是被冻住了,还是有人在外面动了手脚。
明显后者居多。
虞瑜也过去推了推,窗户纹丝不动。
她哭笑不得,“我大哥设的机关对青回不管用了,这小子,真是欠揍啊!”
靳睿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,“离天亮还早,我睡地板吧。”
虞瑜瞅了瞅木地板,“房间没有多余的被褥,睡地板太硬了,会着凉。”
“那我在沙发上窝一会儿,等天亮再说。”
虞瑜瞅了瞅那个两人座的小沙发,“沙发太小了,就躺床上吧,你睡那头,我睡这头,中间放个枕头就好。”
“你一个女孩子,传出去,不好听。”
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和同住一床,有区别吗?将就一下吧,等天一亮,我就打电话叫保镖找工具来开窗。千万别惊动我哥,他那人大嘴巴。”
“好吧。”
二人重新躺回床上。
谁都没说话。
虞瑜又尴尬又窘,暗暗怪青回好心办坏事。
靳睿则对青回更好奇了。
干躺了大半个小时,谁都没有困意。
虞瑜小声说:“这几天,你尽量少在外面吃饭,防止青回给你下情蛊。回去把门窗钉死,反锁,我总觉得他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嗯。”
“给你添麻烦了,真不好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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