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抓了一批涉嫌贪腐之人,秦悦宁猛然瞥到其中有个是岛城的一把手。
虞城就是岛城人!
虞家企业受他管辖!
秦悦宁心里七上八下的,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她扭头朝厨房方向看了看,估摸他一时半会儿做不完。
拿起手机轻手轻脚走到阳台,拨通沈恪的手机号。
秦悦宁压低声音问:“恪哥,城子那边什么情况?我刚在新闻里看到岛城一把手被抓了。”
沈恪道:“虞棣也被带走调查了。”
“不是说全推到成琼身上了吗?”
“以前的可以推到成琼身上,这两年的没法推。最近这两年,一直是虞棣暗中派人打点。他虽然生病,但公司的事没完全放下,否则凭虞城和虞瑜兄妹二人,公司不可能稳定。虞城正在找关系,想替父顶罪,怕他爸身体不好,会死在牢里。我劝他,他听不进去。”
秦悦宁骂道:“蠢!不顶罪,进去一个人,一顶罪,进去俩。这小子平时看着挺精明,一遇大事,就像没头苍蝇。这种时候,该明哲保身才对,显摆什么孝心?”
“我也是这么劝他的,虞棣坐牢罪有应得。不过虞棣进去了,虞氏集团恐怕难撑此劫。”
秦悦宁又问了几句,挂断电话。
立在窗前,抬眸朝外看。
窗外不远处一株株高大的芙蓉树。
绯红色的芙蓉花沾了细雨,被风一吹,纷纷落到地上。
风雨之下,花飘零。
覆巢之下无完卵。
认识他那么久,秦悦宁实在不忍看他落魄。
正凝眉间,身后传来元峻的声音,“你打算怎么帮他?”
秦悦宁猛然回头,看到元峻正站在十米开外。
刚才凝神思索分了神,竟然没察觉到他的到来。
秦悦宁抿唇不语。
元峻勾唇浅淡一笑,“没事,想帮就去帮,前提是保护好自己。”
秦悦宁拧眉盯着他,分辨他此言是真心,还是反话。
元峻走到她身后,环着她的腰说:“忘了曾从哪里看过一个故事。有个女人遇害躺在沙滩上,走过来一个人,将他的青衫脱下来给女人盖上,离开;又来了个人,在沙滩上挖了个坑,小心翼翼地把女子掩埋。那个沙滩上的女子,应该是你的前世。虞城是第一个路过的人,曾给过前世的你一件衣服。你今生遇到他,只为还你一个人情。而我,应该是把你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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