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情况,对顾北弦说:“你们多陪陪他,好好开导开导他,尽量让他开心,否则容易郁结于心,气结于胸,造成呼吸困难、情绪低落和失眠、脱发。我给开一些舒肝解郁的中成药和安眠药,晚上实在睡不着,给他服一粒安眠药助眠。睡不着,会加重病情。”
顾北弦等人答应着。
隔天,傍晚。
元赫和元伯君来秦漠耕家时,舟舟和帆帆正坐在秦野身边。
一个抱着他的左胳膊,一个抱着他的右胳膊。
舟舟给秦野唱歌。
帆帆就咿咿呀呀地伴奏。
元赫望着两个帅气可爱又奶萌的宝宝,心中甚是喜爱。
再看秦野,短短几天,他消瘦了很多,胡子长出来没刮,眼白泛着血丝,人看着十分憔悴。
很难想象,“憔悴”这个字眼,会和那么高大坚硬的男人联系到一起。
元赫放下手中拎着的礼物,走到床边,噗通一声在他腿边跪下。
秦野探身去扶他,口中也不说话。
元赫使着力气,不肯起来,仰头,面容沉痛而愧疚,对他说:“阿野叔叔,是我监督不力,没管好我岳父,让他生出歹意,去害悦宁。幸好提前察觉,否则会毁了悦宁和阿峻。这是我的错,您要怪,就怪我,别揽到自己身上。您没做错一点事,全是我和我岳父的错,我来向您陪罪了。要打要骂,随便您,千万别自责。”
因为结亲的事,舟舟挺反感他的。
但是这番言淡举止,让舟舟对他生出好感。
秦野道:“阿赫,你起来,不怪你。”
这是打从东北回来,他说的第一句话。
元赫眼泪涌出来,“阿野叔叔,您受苦了。”
秦野红了眼圈,抓着他的手臂,把他拉起来。
元赫在他身边坐下,手搭到他的手臂上,低声说:“您瘦了好多,漠耕爷爷天上有知,该心疼了。他的初衷,肯定不是想看您伤心难过,他想让你们一家都好好的,让阿峻和悦宁好好的。”
秦野泪珠大颗大颗滴下来。
元赫探身去抽纸巾帮他擦,说:“阿野叔叔,是我岳父的错,您不能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您自己。”
秦野忽地抬眸看向元伯君!
他眼睛本就大,这一瘦,眼睛更大了。
漆黑的眸子刀锋一般凌厉!
元伯君不由得心里一沉,急忙出声安慰他:“阿野兄弟,人生在世,都难免一死,你这又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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