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政事精神灼灼,从民俗讲到乡风,从民务讲到政务,能对每一个乡镇进行点评。
这一谈一直到了深夜,一旁臧仁听得头都大了,臧舜昏昏欲睡,而秦戈三人则兴致勃勃,高堂隆换过了五次油灯。
“咳咳!”臧仁干咳一声道:“秦大人,现在都子时了我们能不能谈谈正事!”
秦戈等人回过神,尴尬的一笑道:“伯父的从政经验和资历,对我们这些年轻晚辈简直高山仰止!”
臧戒押了口茶怒瞪着臧仁道:“你这混小子胡说什么!我们说的都是正事!”
秦戈看着臧仁正要商谈结盟之事,臧仁突然离席向秦戈跪下一拜,秦戈大惊失色,就连臧仁也不可思议的看着臧戒。秦戈连忙将臧戒从地上搀扶起来道:“伯父这是折煞我了!”
臧戒跪地不起道:“臧戒当日用私刑处置贪官污吏,上对得起朝堂君主,下对得起黎民百姓,但是我那逆子臧霸举兵造反,为泰山百姓带来了无穷的苦难,让我臧家成了逆贼,臧戒愧对列祖列宗,老朽好不容易脱离贼窝,如果秦大人不嫌弃我,老朽恳请收留我,为自由领建设出一份力,以算是臧某替臧家恕罪!”
这剧情转折,让秦戈几乎脑子不够用,揉着额头道:“伯父!你这是……我是不是太疲累了出现幻觉了!”
“义父!你没有,老人家还跪着呢!”高堂隆很实诚的提醒了一下秦戈。
秦戈连忙搀扶臧戒,臧戒推手拒绝道:“秦大人不答应老朽,老朽也没脸面活下去了,就这样跪死算了!”
秦戈看着臧仁,这臧霸到底唱的是哪一出,他越来越捉摸不透他的套路了,臧仁也扑通一声跪下道:“老父在南城,整日长吁短叹,来到自由领精神好了很多,现在臧仁作为人子而不是臧霸之弟,恳请秦大人收留老父,让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,颐养天年,也算臧仁尽孝!”
秦戈和满宠面面相觑,毛玠则向秦戈一抱拳道:“臧老先生担任郡丞以来,在泰山郡政绩优越,百姓交口称赞,如此大才埋没乡野让人遗憾,主公!赢县南区正好缺一个区长,如果臧老爷子不嫌弃降尊,可以让他担任赢县南区的区长,打理一方政务!”
秦戈眸子一缩,毛玠这一招可以说是阴损透顶,赢县南区对尹礼匪徒势力零开放,每日里秦戈战战兢兢生怕尹礼一翻脸,南区就被夺取!而将臧戒调到赢县南区,等于说是请去了一尊佛,就算给尹礼十个胆子也不敢乱来,毕竟这是臧霸之父!
秦戈连忙扶起臧戒道:“伯父乃是泰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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