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之名彪炳千古!”糜芳从秦戈哪里看到了一条他以前从未想过的路,也坚定了他自己的人生志向,此时他和大哥注定道不同不相为谋,他也有些愧对大哥的养育之恩,然而他不能看着糜家一步步踏入深渊,所以他现在已经心意已决,绝对不会妥协退让。
糜竺闻言脸色剧变道:“胡说八道!士农工商,人分三流九等,宗族发展历经数代,为的便是成为士族,我素闻秦伯玺无法无天,违逆祖制,行事与匪类一般无二,士林之人人皆唾弃,你是跟着他走火入魔了!”
糜芳怡然不惧反唇相讥道:“走火入魔!我想问问,天下匪盗横生,是谁维系泰山郡的稳定?无数百姓流离失所,是谁让他们安居乐业?如果不是秦伯玺打破祖制,不知多少人化为白骨,你所向往的那些士族,看着遍地骸骨,却整日里声色犬马、见死不救!你所敬仰的刘玄德,假借救济百姓,用青州救济百姓的粮草,培育部队,妄图趁火打劫、割据一方!你们一个个假仁假义,只为了自己,而漠视苍生!然而那个被你们攻讦,归为匪类的秦伯玺,他给了数千万百姓生命,是他在高丽鞑虏入侵中原时振臂一呼冒死北征!哈哈!这天下与其被所谓的衣冠禽兽搞的乌烟瘴气,还不如成魔,又何妨!”糜芳神色坚毅的盯着糜竺,而糜竺此时被糜芳问的哑口无言,竟然被糜芳的气势压住了,糜竺甚至不敢相信,这是他的那个纨绔弟弟吗?
看到兄弟二人唇枪舌剑,宗族长老站起来道:“既然子芳心意已决,而经过族老的商议,同意子芳立家!你们兄弟就不要争辩了,免得伤了和气!”糜竺想说什么,可是看到诸位族老的神色,暗中叹了口气,从族老的表情他知道,族老对他这段时间对刘玄德的资助非常不满,然而族中的生意几乎全部是他经营的,族老平日不敢言语,然而现在糜芳在泰山经商有了成效,而且逐渐做大做强,又是他糜竺的亲兄弟,族老是想借糜芳对他发难。
一个族老起身道:“糜家的家业是子仲你一手振兴起来的,这偌大的家产也是你一手置办的,然而兄弟分家,按亲不按财!将你们嫡族的财产你们兄弟对半分吧!当然这其中包括糜芳在青州的那批货物!好了!子仲将地契和账簿拿出来吧!”
糜竺闻言脸色微变,不过族老按照族规分家,他无话可说,然而现在他是真的拿不出东西,良久叹道:“让诸位见笑了,近来刘玄德急缺粮饷钱物,我已经将手上的田产和财务变卖一空,只留下一些运转族中商务的本钱!”
众族老闻言,纷纷色变,一个族老痛心疾首的道:“子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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