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立在下手,糜竺凑到秦戈身旁,给他端茶倒水,觍着脸汇报着一年以来的工作。
此时糜竺一身珠光宝气、浑身绫罗绸缎,头戴瓜皮帽,活脱脱的一个地主老财。
这一年来,麒麟城的商业功能快速的被开发,青州的民生和商业逐渐恢复,加上打通了与其他州郡的商贸,自由商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发展,隐隐有超过徐州糜家、兖州卫家、冀州甄家的势头,作为自由商会的CEO,糜竺成了青州名副其实的财神爷。
“我说子方啊!你小子是越活越回去了!人生最宝贵的财富是自身修养,不是你穿金戴银,搞的自己像个土财主一样,简直闪瞎了我的眼,你这不是引起阶级矛盾吗?要知道很多乡村的百姓们才刚吃饱饭!”
秦戈斜眼瞥着浑身珠光宝气的糜芳越看越不顺眼道:“你能不能有点高尚情操,浑身上下充斥着资本家的恶臭和低俗,你要尽早脱离低级趣味啊!要不然脱离群众后,迟早会腐化掉的!我看你已经腐化堕落了!”
糜芳满头大汗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。
而糜正则忍不住捂着嘴在一旁发笑。
秦戈扫了一眼一旁转过身不住发笑的糜正,自由商行作为自由领官方的商会,现在一年给青州能带来30%的财政营收,是名副其实的下金蛋的鸡,这兄弟二人简直就是活财神。
“小正!你别光顾着偷笑了!做弟弟的你平时也提醒一下!”糜正的脸涨的通红微不可查的嗯了一声。
秦戈放下书卷从座位上站起来,揽住糜芳的肩膀道:“我听说你小子在四处煽风点火、挑拨兄弟间的矛盾,听说你掌管的军需后勤时常为难我从幽州带回的弟兄!”
糜芳肥胖的脖子一缩,像个老母鸡一样连忙摇头道:“没有的事,绝对没有的事,大哥你是知道我的为人的,一定是姓赵的在你面前污蔑,这群幽州鞑子向来骄横,现在跟我玩阴的是吧!”
“放屁!”秦戈一巴掌拍在糜芳肥嘟嘟的脊背上怒道:“不打自招了吧!这事不干子龙的事!你小子真的以为我到了洛阳,就是瞎子!就是聋子吗?我说过,咱们泰山人要活就要活得顶天立地,行得正、站得直,兄弟们的官阶、赏赐,那个不是用血汗挣来的,你小子能够安安心心的行商赚钱,这里面哪个没有幽州兄弟付出的心血!你小子不是嫉妒子龙吗?这样吧!这次你就带着龙骧骑给我去冲阵破敌!你能在万军丛中取敌军首级,我也给你加官进爵!你说怎么样!”
说着秦戈捏着糜芳那肥厚的下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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