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审判部被审判罪行的起码都是怨使级别,他不过是个怨徒,体质强化远远不及怨使,晕过去没什么大惊小怪的,等会醒来估计比你还活蹦乱跳。”东方黎暮看看周围沉浸在琴音里仍无法自拔的不明真相的醉酒群众,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我们去宾馆过夜吧。”
“嘿!嘿!嘿!上午是谁说我们活动的公共场所范围缩得越小越好的?这么快就向我屈服了么?”欧阳卿满脸得意。
“酒吧都来了,去宾馆又有什么关系?有钱干嘛不住宾馆?要回那个破屋睡觉你自己回,要真有其他的怨者在宾馆发现我们逃走就逃走了呗,我们要追击的那个怨使在学校又不住宾馆。”东方黎暮拉开玻璃手推门就走,傲娇地丢下一句,“懒得和你废话!”
“懒得和我废话还废这么多话!”欧阳卿赶紧冲到吧台抱了三瓶伏特加,朝一名不明所以的酒保嘿嘿一笑,“跟你们负责人说一声,这些就当是请我出场弹琴的费用了。”
“哦别客气,尽管拿,这是我们的荣幸,您的天籁琴音令我们心悦诚服。”酒保绅士地鞠了一躬,服务态度友好得简直让人怀疑撒泡尿在他身上他都不会生气,“这样拿可能不方便,要不留个地址我托人送您一箱?”
“哈哈,不必了。”欧阳卿对着酒保拱拱手,脚底抹油,一溜烟蹿出。
“东方黎暮,卧槽你大爷,等等我啊!”
魏文苍揉眼抠去眼角的分泌物,支起胳膊将上半身在两床间的栏杆上靠了一会儿,肩膀酸酸的,果然是睡硬床还没有习惯。
他望望阳台的晨光,以及还在熟睡中的猪一样室友,戴上眼镜,默不作声穿上黑长裤,在铺着竹席的木板床上叠好棉被下床。
六点三十分,再过一小时便是早自习,估测搞卫生加洗漱需要十五分钟时间,吃早餐十五分钟,剩下的三十分钟赶到教室绰绰有余,还能玩会手机。
拖着拖鞋上完厕所,魏文苍感觉脑袋还是有些昏沉。
他在洗漱台瞧了瞧镜中的自己,困顿疲倦的双目,细密短的胡茬,额上全是挤破残留的青春痘印,头发杂得像鸡窝,而且老是有那么一撮或分散的数十根发丝顽固地在那翘起。
昨晚他又梦到颜姝慧了。
她发了烧,就仰躺在他寝室上铺的1号床上,盖着厚厚的被子。
魏文苍惊讶地说你发烧啦?颜姝慧说嗯。魏文苍说应该不严重吧,好起来应该快的,什么时候发的烧?颜姝慧说昨天下午。
魏文苍说过一周就会好的,然后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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