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吗?那真是太棒了!
不过,相对于突如其来的惊讶和惊喜,我更多的是疑惑和茫然。看着林总离开,我还是正襟危坐,不敢有丝毫僭越之举。
直到林总从厨房端出了一盘附带叉具的水果切、一碗热腾腾的番薯,又拿出了一个茶壶与两只瓷杯,我才终于明白自己是来做客的。
呸!做梦还差不多!我赶紧掐了下大腿,嘶~好疼!
“明月,昨天你接听电话的时候,距离这里有多远?”林总坐下来询问。
“报告林总,大概160公里。”我立马端正坐姿,低垂眼帘,一副悉听教诲的乖乖女模样。
“辛苦了。”林总笑呵呵地说,“不要叫我林总了,称呼我林老就好,放轻松,表情不要那么严肃,就像我刚才说的,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。”
说着,他便用紫砂壶倒了两杯茶,又给我递上一个番薯:“路上应该消耗了不少体力吧?饿的话就吃点东西吧。”
“谢谢林老。”我鼻子一酸,差点感动得哭出来。
“明月,下面我要跟你讲个故事。”林总抿了口茶,“这也是我找你的目的。”
听故事?我忽然愣住了。
“八年前,汶川大地震,我救了一个小女孩。”林总抬头望向窗外,脸上流露出追忆的神色,“她是那个村子唯一的幸存者,我挪开废墟发现她的时候,她正蜷缩在妈妈的怀里昏睡。”
“那是令人震惊而难忘的一幕,更让所有目击现场的营救者都潸然泪下……那位母亲已经死去多时,却依旧保持着伏跪的姿势,她用生命抗住了混凝土的重压,撑起了一角空间,将孩子死死地护在身下。有医护人员在旁边找到了一只手机,打开后看见了一条未发送的短信,上面写道:亲爱的宝贝,如果你能活着,一定要记住我爱你。”
“这则新闻,相信你也见过,但它还有后续。”林总缓缓地说,“当时小女孩发了高烧,一直昏迷不醒,更糟糕的是,根据我们调查,她的亲人都在地震中丧失了生命,她无家可归了……那一年,她只有八岁。”
!!我的心一下子被揪紧了。
“而老天又开了一个玩笑,小女孩在医院醒来后,出现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,她变得麻木、呆滞,不愿意说话也不肯吃东西,经常无故流眼泪,恐惧黑暗、狭小的空间,伴随大喊大叫,甚至还产生了自残的倾向。医生不得不约束她的手脚,给她注射葡萄糖,并单独安排一个病房整夜亮灯。”
“天呐……”我禁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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