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吧!”
少妇接过钱,就要转身进店找零,陈宇则喊住她,“别!不用找零了,姐,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?老实说,我是出来做社会调查的,刚刚买的那支花就送给姐姐你了,姐你看行吗?”
白裙少妇听得有点发愣,随即失笑。
见陈宇手中的笔记本都翻开了,笔也准备好了。
她便含笑点头,“行呀!你问吧!只有你不问我的个人隐私,我都可以回答你。”
……
离开这家鲜花店的时候,陈宇手中多了一支红玫瑰。
那白裙少妇还是给了他一支。
就这样,陈宇一家家店铺调查过去。
从表面上看,他真的在做社会调查,想要调查京城的个人电脑普及状况。
遇到男店主,他就送上一盒扑克牌,遇上不要扑克牌,或者不适合送扑克牌的店主,他就买一点人家的东西。
在他这种灵活的手段下,几乎没有店主拒绝他的调查。
而在做这些调查的时候,陈宇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地瞥着门口经过的每一个行人。
终于,大约8点零几分的时候,正在一家五金店里做调查的陈宇,忽然瞥见周愚生的身影从店门外经过。
问题刚刚问到一半的陈宇,连忙询问最后一个问题。
在店主回答之后,他连忙告辞离开。
一出店门,看见周愚生已经走出十几米远,陈宇便不动声色地略微加快步伐,跟了上去。
现年58岁的周愚生,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10岁左右。
头发花白且稀疏、身形消瘦,可能是坐办公室太多年的缘故,陈宇见他行走的步伐竟然略显蹒跚。
这个年龄的男人,陈宇在老家见得多了,陈家坝60岁左右的男人,很多都还在工地上干苦力,挑百来斤的东西,都不怎么吃力。
可周愚生空着手走路,都慢吞吞的。
这一刻,陈宇心里闪过一个念头——农村人都希望把自己的子女送到城里去坐办公室,做清闲的工作,可是,坐办公室真的是更好的生活吗?
此时没时间让他感慨这个问题。
他不动声色地拉近与周愚生的距离。
几分钟后,他们来到十字路口那儿,周愚生在斑马线前停下脚步,陈宇也停下脚步,因为此时是红灯。
陈宇的目光一直没有盯着周愚生看。
从看见周愚生的那一刻起,他都尽量避免用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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