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,应该是功法所致。”
云游子思索道,“我从他身上感觉不到魔气、血气之类的存在,看不出他修炼的是什么功法。对肉身造成这么明显的影响,很可能是某种魔门邪功。”
“这里是无涯谷,孙新是魔修也正常,我看他神智清醒,身上并无血煞之气。前辈既然说天风楼声誉不错,而天风楼掌柜敢用自己的名誉做担保,说明此人至少明面上不是肆无忌惮的魔头……”
秦桑想起自己的《遁灵诀》,想了想,“也有可能是伪装的太好。只要盯住他的一举一动,一旦发现不对,便先下手为强,倒也不必怕他。”
云游子‘嗯’了一声,“秦老弟说得没错,他老实带路,相安无事最好。敢动歪心思,就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!”
在坊市里又等了一晚。
第二天清晨,所有人到齐。
除了秦桑、云游子和孙新,还有四个人,其中三男一女。
最先赶来的就是那个女人,她穿着一袭红衣,带着面纱,看不清面容,但身材极好,神情冷淡。
第二赶到的则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人,和众人会合后便主动搭话,自我介绍姓鲍。
这二人都是筑基修士。
最后两个,则是一老一少一对儿师徒,老人是筑基前期修士,徒弟的修为却只有炼气期。
除了鲍姓男子,其他人并无互相认识的意愿,他们只不过是因孙新而聚起来的同行者,到达目的地便会分道扬镳。
孙新起身道:“诸位道友都已经到齐了,我们这便启程。”
红衣女子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,不满的看着老少师徒,声音有些尖刻的质问道:“怎么还有炼气期的同行?万一因为修为不足,招来祸患,还要我们给他擦屁股不成?”
徒弟面色一阵涨红。
那老者按住弟子,笑呵呵地说道:“道友放心,我们师徒只是去寻一味灵药治病,无意深入无涯谷腹地,不会拖累几位道友。”
红衣女子‘哼’了一声,不再说话。
孙新见状松了口气,连忙催促赶路。
坊市距离无涯谷前不远,众人御使飞行法器,一个时辰之后便来到无涯谷边缘。
一堵血色的墙壁耸立在他们面前,这些血瘴粘稠无比,竟如同水流一般荡漾不休。
在血瘴前站定,秦桑立刻嗅到一股刺鼻的血腥气味,竟隐隐有种头晕目眩之感,可见血瘴毒性之猛烈,急忙催动灵力,将血瘴隔离在体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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