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送性命,但他必须要做,为夫子报仇,否则枉为人子!
“嘶!”
剧痛打断了少年的思绪。
抬了抬左臂,痛得更厉害,只能抬到一半,解下身上的铁片,伤口触目惊心。
内腑肯定也受伤了,五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了一下。
少年往嘴里塞了一块布,死死咬住,自己处理好伤口,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,艰难从地上爬起来,挪动到树下,拽了拽毒矛。
毒矛深深嵌入树干,他现在不剩多少力气了,拔之不动。
少年将毒矛上的白貂取下来,拾起一根毒矛当拐杖,踉跄着往回走。
村子整个用土垛围了起来,妖貂出现后还设置了碉堡和巡逻。
走到村寨时,少年几乎精疲力尽,举起手中的白貂高呼:“我杀死妖怪了。”
便一头栽倒在地。
……
小五和朱雀看了一个月的大戏,终于落幕,仍觉得意犹未尽。
秦桑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修复雷坛,愈发熟练,已经恢复了九成。
接下来,又用了不到一月,成功复原雷坛。
秦桑稍作调息,启动雷坛,不出所料和其余两座雷坛生出了模糊的感应。
他将全部心神沉入其中,紧紧抓住这股感应,引动雷坛另一重变化。
与此同时,三座雷坛的位置和关系,都勾勒在他的脑海之中。
‘呲啦!’
雷坛上方,雷鸣电闪。
秦桑沐浴在雷霆之中,却伤不到他分毫,每一次闪电的波动都不一致,代表一重新的变化。
历经重重变化,借助其他两座雷坛对照,秦桑的推演越来越清晰,最终指向某个方位。
秦桑心下大喜,尽管仍旧感应不到主坛,但确定了主坛的位置,寻找起来就容易多了,除非主坛被彻底毁去。
‘唰!’
闪电尽收坛中,雷坛沉寂。
秦桑布阵将雷坛掩盖住,准备立刻去寻找主坛。
见秦桑从石缝里走出来,小五和朱雀都看了过来。
“修好了?”朱雀问。
秦桑点头,“已经确定主坛的方位了……咦?太乙带过来一个人,等在远处,可能有什么发现。”
他发出讯号,召太乙过来。
不多时,远方飘来一块白云,上面站着太乙和一名老道。
“老爷,这位是辛火观的观主净淳道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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