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择。”
“哦?”秦桑神色不动,听孤云叟细细道来。
“禹道友年轻时也是一位青年俊彦,获取了霁天宗一位仙子的芳心,二人结为道侣,传为一时佳话,可惜那位仙子未能突破炼虚大关,寿元终了。不过,有此渊源,禹道友在霁天宗是说得上话的。”
秦桑听罢,沉吟问道:“禹道友的道侣,是不是哪位长老的后人?”
他这个问题不是随便问的。
古禾苑和霁天宗有关系固然是好事,但万事就怕过犹不及。
倘若古禾苑势大,就怕会反客为主,只给青羊观分一些汤水,他们也敢怒不敢言。
“那时古禾苑还不是名门,禹道友的道侣只是一名普通弟子,在禹道友突破炼虚后受到重视,但还是比不了霁天宗长老的后人,”孤云叟猜出秦桑的顾虑,解释道。
霁天宗长老皆由炼虚修士担任,位高权重,修为通天。
“禹道友正是担心情分越来越淡,此次带上得意弟子,想要在法会上再勾兑一场姻缘,”孤云叟笑道。
由此可见,古禾苑和霁天宗的关系并不紧密。
秦桑若有所思,问:“道友和他谈过了?”
“还没有,”孤云叟摇头,“肯定要先和道长商议,这位禹道友甚是精明,胃口不会小。”
“先请他打探那座小洞天的信息,其他事容后再议。如果真要借古禾苑之势,贫道自不会吝啬,”秦桑断然道。
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
他从未想过让青羊观独占小洞天,落魂渊的遗产就能让青羊观受用无穷了。
飞行数日,当看到古禾苑的山门,秦桑明白孤云叟的语气为何这么古怪了。
古禾苑的山门竟是一株巨大无比的古树。
这株古树树干是横着的,飘在水面上,随水流飘动。
古树树干的宽达数千丈,仅仅硕大的树冠就像一座绿树如茵的岛屿,古禾苑就建在树干上。
看起来古树只是一株普通的灵槐,但长这么大的灵槐肯定不寻常。
涉云宝船行至古禾苑上空,下方立刻飞出一道道遁光,登上宝船。
秦桑和孤云叟联袂出迎,见到那位禹宗主。
禹宗主一袭青衫,面皮白净,像一位中年文士,双目炯炯有神,闪烁锐利的精芒。
看到秦桑,禹宗主眼神一亮,上前拱手:“这位就是灭掉那头尸魔的清风道长,久仰久仰!”
秦桑自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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