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起遁光,循着玉牌指引的方向飞驰。
一路无事,秦桑飞了小半日,来到一片无人海域,玉牌上荧光消散,指引也彻底消失,玉牌丧失所有威能,变成凡物。
秦桑绕着这片海域飞了一圈,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,只有一座荒岛,正当他翻看玉牌,心中疑惑之时,远处有一道金光破空而来。
金光径直向荒岛飞来,从天而降,现出一名僧人,僧人头顶戒疤,身着金丝袈裟,落到地面,打量秦桑一眼,双掌合十:“贫僧了嗔,来自紫云山僧院,可是秦真人当面?”
“正是贫道。”
秦桑稽首还礼,暗暗诧异。
紫云山竟是佛门势力,琉璃的新师父难道是佛门高僧?之前听元象族长的说法,秦桑一直怀疑琉璃的师父是丹鼎派的高人。
据说佛门势力多在大周西方,不料在东海也能遇到,还和琉璃扯上关系。
了嗔道:“贫僧奉命等候真人,真人若无要事,我们即刻起程,返回僧院可好?”
“有劳圣僧带路,”秦桑道。
“不敢,真人唤我了嗔就好,”了嗔转回身,身化金光,腾空便走。
秦桑也驾起遁光,追上了嗔,暗暗皱眉。不知为何,他感觉了嗔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冷淡,许是性格使然。
了嗔的修为和秦桑相当,金光明显是一种上乘遁术,换做其他修士,可能要施展全力才能勉强跟得上。
“是真的不通人情,还是存心考校自己?”
秦桑参不透了嗔的心思,不过他最不怕的就是遁术上的比拼,默不作声追上了嗔,与之并行,一副轻松悠然的姿态。
了嗔眼底闪过一抹郑重,遁速放缓了几分。
秦桑也随之降低速度,对于方才的较量佯作不知,问出最想知道的问题:“留下玉牌,邀贫道前来的,不知是紫云山哪位圣僧?”
了嗔回道:“贫僧是奉宁真人之命,前来迎接真人。”
闻言,秦桑有些迷惑了。
紫云山乃是佛门势力,幕后之人却是一位真人,他们怎么联系到一起的?
这么说,琉璃确实拜入了道门。
“宁真人?”
秦桑的语气带着疑问。
了嗔猜出秦桑在疑惑什么,解释道:“贫僧年少之时,宁真人已在紫云山隐居多年,僧院都称宁真人为‘真人‘。山中僧人,包括贫僧在内,许多都曾得到过宁真人点拨,心中将宁真人视为师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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