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王善保家的也不是个良善的,闻言暗自思量,只摇头说难办。
邢夫人自知这陪房的性子,当即舍了两枚银稞子,那王善保家的这才眉开眼笑道:“太太,我听闻铁槛寺有个马道婆,本事最是厉害,此事去寻那马道婆一准儿没错。”
“马道婆?”邢夫人思量了下,道:“听着耳熟,却想不起在哪儿听过了。”
王善保家的就道:“二老爷院儿里的赵姨娘,隔三差五的就请那马道婆来,许是太太耳闻过。”
邢夫人这才想起来,恍然道:“原是她啊,就是不知她口风——”
王善保家的就道:“我换个说辞,保准不让那马道婆起疑。”
“如此就好。”
计议停当,事不宜迟,王善保家的当即离了荣国府,借了府中的马车,朝城外铁槛寺而去。
待寻了那马道婆,只说邢夫人与大老爷贾赦房事不协,舍了二两银钱,这才淘换了一包和合散。马道婆反复嘱咐,说此和合散不可多用,大抵是一坛老酒掺上二钱便足矣。
王善保家的没口子应下,转头回了府邸,却将此事忘了个一干二净,只寻了一坛桂花酿,将那一包近二两的药粉尽数倒入,转头儿又送去了司棋处。
司棋得了那坛酒,只心中谋算着找由头宴请李惟俭,全然没问该饮多少。
将那一坛桂花酿藏好,司棋转入西厢去伺候二姑娘迎春。这会子迎春正与探春聚在一处,二人低声商议着,润色着李惟俭的话本子。
探春年岁还小,连女四书还不曾通读过,寻常语句不会润色,那英雄豪杰的言语,她却是信手拈来。
司棋在一旁候了半晌,总算捱到探春走了,这才凑到迎春身旁道:“二姑娘,我方才想着,这些时日姑娘总去叨扰人家俭四爷,不若寻个由头,也回请俭四爷一番?”
迎春停下笔墨,思量着看向司棋。说道:“这……孤男寡女的,总是不好吧?”
司棋就笑着说道:“哪里不好了?姑娘可思量着,如今俭四爷起了势,这外间不知多少好人家的姑娘要寻俭四爷做良配呢。姑娘若再不紧着些,只怕事后便要追悔莫及呢。”
这般道理迎春自然也是知晓,如今被司棋点破,二姑娘心中一紧。可偏生她是个没主意的,半晌只道:“我,我也不知……不若去问过大太太?”
司棋心中顿时有了底:“就是大太太急着过问呢,姑娘若是没意见,不若我过会子去邀俭四爷?”
迎春顿时面上羞红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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