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探春连忙起身打断:“环兄弟回来了,姨娘,我可是饿着呢,这酒宴何时开?”
赵姨娘心中暗恼,只得将半截话咽进肚子里,命丫鬟迎了贾环进来,引着贾环拜见李惟俭。
“见过俭四哥。”贾环吊儿郎当的见了礼,臊眉耷眼斜肩膀,本是一副好相貌,却偏生生出一股子贼眉鼠眼来。
李惟俭笑着还礼,没多说旁的。
赵姨娘这才催着丫鬟布置酒宴,过得片刻食盒一样样提来,摆下了八样菜肴。赵姨娘只瞧了一眼,险些便要破口大骂!
那菜色与寻常晚饭相比,不过是多了几样菜肴,就这还收了她一吊钱!有这一吊钱,使将出去,外间苍蝇馆子里的菜色可比这强多了!
到底顾念着李惟俭初次登门,赵姨娘僵硬着笑了请李惟俭入座,转头寻了小吉祥儿低声问道:“怎地这般菜色?”
小吉祥儿说道:“柳嫂子说今儿大老爷摆宴,厨房实在忙不开,就这几样还是柳嫂子求人摆弄出来的呢。”
惹得赵姨娘顿时低声骂道:“娼妇养的,平白赚了我一吊钱!来日不讨回来,我定要那厨房的贱妇得了好儿!”
转头儿赵姨娘自觉丢了脸面,讪讪陪坐了,解释道:“今儿菜色单薄了,没成想大老爷今儿摆酒,也不知为的什么。”
那贾环盯着席面流口水,闻言接嘴道:“还能为的什么?大老爷赚到银子了。”
赵姨娘顺势就道:“俭哥儿,”她起身亲自给李惟俭斟了酒,凑近了说道:“我怎么听说,是你给大老爷出了主意,这才赚了不少银钱?那股子可真真儿是个好买卖啊。”
李惟俭闻弦知雅意,此时才知此一番赵姨娘为何要宴请自己,敢情是财帛动人心啊。
于是他笑着说道:“姨娘这话却是错了,若说那水务公司,与我尚且算是有关联。这其后的股子一事,三妹妹也知,这些时日我可都是一直在书房温书,又哪里得空去帮大老爷扫听信儿了?再者说,算算大老爷与我可是半月有余不曾照面了。”
探春在一旁颔首道:“俭四哥说的是。”
赵姨娘脸上没了笑模样,纳罕道:“这却奇了,为何大老爷靠着那股子就赚了银钱?”
“许是运气好?”李惟俭郑重劝慰道:“那股子买卖可是存了风险的,今儿赚了,明儿赔了的,只是寻常。姨娘只瞧见大老爷赚了,想来是没瞧见交易所门前捶胸顿足赔惨了的。
说白了,股子买卖,赚了的银钱,都是出自那些赔了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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