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见的,前后门儿都堵了,领头儿的是慎刑司郎中吴谦。”
王夫人道:“怎么惹来了这位黑面神?”
王熙凤思忖一番,说道:“莫不是应在昨儿那事儿上了?”
王夫人哪里肯信,摇头道:“不过是一份图样子,如何就这般兴师动众了?”
王熙凤便道:“太太,老太太这会子怕是也得了信儿,说不得多急呢。”
“快去瞧瞧。”
姑侄二人计议停当,紧忙出了王夫人院儿,朝着贾母的荣庆堂寻去。
刻下荣庆堂里自是慌乱一团,邢夫人添油加醋叙说一通,贾母不由得眉头紧蹙。又有婆子来报,说宁国府封了门户,许进不许出,内中如何情形大老爷贾赦正在扫听。
听得邢夫人胡乱嚼舌,贾母禁不住悲叹道:“怎么就闹到这步田地了?”
王夫人脱口便道:“莫不是俭哥儿今儿一早将此事上奏朝廷了?”
荣庆堂里为之一静,邢夫人赶忙道:“俭哥儿那品格,总不至于说话不算吧?昨儿不是应下来许东府三日吗?”
王熙凤略略瞥了一眼王夫人,见其鼻观口、口观心,只不住捻动佛珠,心下便已明了。俭兄弟这般能为,定是招了王夫人嫉恨了。所谓‘恨人有、笑人无’,倘若没俭兄弟比对着,或真心或假意的,谁不当面儿赞一声宝兄弟?
如今虽也赞,可有俭兄弟比照着,这称赞便没了滋味儿。又想,许是因着俭兄弟提携了自己个儿,惹得王夫人心下不快?
不论如何,俭兄弟对她照应有加,可不好任人诋毁了。王熙凤便笑道:“大太太说的是,俭兄弟素来言而有信,料想不会做出这等背信弃义之事。这会子慌乱,不若等得了准信儿再计较。”
贾母便颔首道:“俭哥儿是个好的,断不会这般无情无义。”
闻言,王夫人乜斜了王熙凤一眼,面上娴静,也不知心下思忖着什么。
却说黛玉、三春这会子一并躲在碧纱橱里,听得外间动静,四姑娘惜春只道事不关己;三姑娘探春暗暗气恼,恨不得出来驳斥王夫人两句;二姑娘迎春心下忐忑,有心辩驳却又羞于开口。
黛玉亭亭玉立,略略听得外间言语,心下便有了数儿。一双罥烟眉略略蹙了,心下思忖一番,转念又舒展开来。
随即低声道:“这外间只怕是大事儿,咱们聚在一处也派不上用场,我看不若趁着琏二哥、大老爷还没来,先行退下散了去。”
探春聪敏,立时颔首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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