厢的门路,这才拐着弯寻到了冯紫英做掮客。又念及前些时日那桂花夏家,心下不由得暗乐,思忖着这回莫非还是那夏家?
是了,那夏金桂不是个省心的,上赶着来做妾被自己推拒,料想必咽不下这口气,说不得要亲自与自己一会?
这倒是有趣了,刚好近日忙过一场,方才得闲,李惟俭便道:“当不得世兄如此大礼,左右不过见见人,也有什么劳烦的?”
冯紫英顿时大喜:“如此,在下明日便在春华楼恭候爵爷大驾!”
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
此时议定,冯紫英不在耽搁,喝过半盏茶便兴冲冲告辞而去。
李惟俭摇头失笑不已,回返内宅寻傅秋芳说过,傅秋芳观量其神色,小意道:“若那夏姑娘果然上心,老爷不妨纳了回来。”
傅秋芳想的分明,人家过门可是自带家资的,算算家产不比伯府少。料想来日过了门也瞧不上那些股子,既如此,何不做个顺手人情?
李惟俭却摇头道:“我又不差银子,多一百万少一百万又有何区别?明日只当瞧个乐子罢了。”
傅秋芳见其说得笃定,便不再劝说。也的确如此,算算股价,如今家中资产何止百万?单是每岁分红股息就二、三十万,这般收益莫说是那劳什子夏家,便是亲王家也比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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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过天来,李惟俭一早儿去坐衙,约莫未时回返。在家中略略坐了坐,换了一身便服,乘着马车往春华楼赴约而去。
那春华楼便在西城左近,距离李惟俭曾经的宅邸不远。
到得地方,便见冯紫英遥遥迎在门前。见了李惟俭,顿时热切迎上来,引着其上得二楼雅间。
李惟俭随着冯紫英转过屏风,略略扫量一眼,待瞥见薛蟠也在,顿时眯起眼来。
冯紫英生怕得罪了李惟俭,赶忙拱手道:“不瞒伯爷,此时乃是薛家兄弟百般求肯,在下实在推却不过,这才将伯爷请了来。”
那薛蟠起身恭恭敬敬躬身作揖道:“李伯爷,早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儿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就当我是个屁,把我放了吧!”
席间又有一男子,面相不俗,此时也站将起来,却不知是谁家的公子哥儿。
那冯紫英赶忙介绍道:“伯爷,此乃我兄弟卫若兰,也是正经王孙公子家的子弟。”
原来此人就是卫若兰……前世恍惚听喜好红楼的同事说过,好似这卫若兰最后娶了湘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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