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说歹他亦说歹,一味悠忽,毫无主见,亦属平常;
象那谨谨慎慎,寡言寡笑,治家有法,事夫无缺者,又不能多得;
倒不如说说笑笑,爽爽利利,你有天大事亦能消解,不屑人说好,亦不令人说不好者为妙;
至于大大方方,行事妥协,在言语上不甚留心,诸凡领首不辞勤苦,却是当家人本色。”
李惟俭深以为然,忙道:“次妃说的是。”
心下暗忖,这头一种……嗯,身边儿的倒是没有,反倒像是那赵姨娘?
第二等的不消说,二姐姐就是这般性儿。可好歹因着自己之故,如今迎春有了些许执念;
第三等的……傅秋芳?是了,大差不差。
这第四等,思量起来与林妹妹相类?却又有些不同。
第五等同样,湘云虽沾了些,却不如探春占得全。啧,可惜了三妹妹出身,不然真就是大房绝佳人选。
此时就听刘次妃看向忠勇王道:“王爷,您说梦卿当得哪一等?”
忠勇王哼哼道:“你整日介看顾着,偏要来问我?”
刘次妃就笑道:“正因如此,我才不好说。此所谓王婆卖瓜、自卖自夸。”说罢掩口而笑,眸子却盯着李惟俭不放。
李惟俭心下一凛,这是何意?不管何意,李惟俭本心都不想与那劳什子郡主扯上干系。李梦卿封号永寿,须知大顺朝这一代永字开头的都是公主。
这便是说,来日李梦卿出嫁须得封公主……那就不是出嫁了,而是招仪宾。他李惟俭吃饱了撑的好好的伯爷不当,偏要去做劳什子的仪宾?
当下支支吾吾遮掩过去,立马与忠勇王说起西征事宜来。这却对了忠勇王的心思,当下二人挥斥方遒、侃侃而谈,却将刘次妃隔绝在旁,再也插不上嘴。
待入夜,被李惟俭说得心花怒放的忠勇王酩酊大醉,李惟俭则熏熏然走马回返自家。
到得东路院,却见一应姬妾与两个堂妹俱在,这会子正叽叽喳喳说着诗社事宜。李惟俭进得内中,自是又重头说起。
临了,宝琴接过话头道:“眼见今儿热闹的紧,云姐姐也来了兴致,吵着这两日也要办一场。临别时我瞧着云姐姐寻了我姐姐去商议,也不知商议出什么个章程来。”
李惟俭笑着应下,转念忽而记起,好似这一回就是螃蟹宴?仔细思量一番,大抵八九不离十。
当下拿定心思,与众姬妾说说笑笑。傅秋芳正害喜,过了一会子便先行告退。她一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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